形教育甚至留过洋,思想、行为比较自由。”
傅丘甚至百分百确定那位容小姐是处,要不然刚才也不会试探了。
“自由?倒是比风骚好听些。”
四目摇了摇头,又看向左右的舞女,说道:“老弟要不要我分你一个。”
傅丘笑了笑:“我再去舞厅看看吧。”
很快,傅丘从舞厅找到一个汹涌澎湃的白俄女子,两人又跳了一会儿舞。
和四目道人打了个招呼,傅丘便直接带着她上了楼上的房间,指导她脱衣服跳舞的相关艺术。
第二日。
天色刚刚明亮,傅丘已经起身,掏出几张钞票,很快出了房门。
街道上,傅丘正吃着混沌。
卖混沌是一个年轻的汉子,脸上带着热情的笑容。
此时,他身旁却跑来了一个老者,在他耳边轻声滴咕。
“阿生,你老婆偷汉子了……”
老者叙说着过程,他是如何知道的等等。
汉子一脸难以置信,顿了顿,他开口道:“马叔,不是我不信你,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必须亲自过去看看。”
老者点头:“好,我陪你去。”
汉子心情复杂,突然,跑到傅丘身旁。
“爷,今天我请客,能否劳烦您帮忙看会儿摊?”
傅丘抬头看了一眼汉子。
一张憨厚的脸上带着急切,小心翼翼的恳求道:“用不了多久,您吃完混沌,要是我还没回,您随便走。”
傅丘喝了一口汤,老者说的事,自然瞒不过他的耳朵,眼中闪过一抹同情。
“行。”
不时,汉子与老者急急忙忙的离去。
傅丘心中一动,也分出光影跟随。
他对汉子的印象不错,不介意吃瓜的同时,可能性的搭把手。
毕竟这年头,敢做奸夫的都不一般,不一定是汉子能对付的。
“哎呀,轻点。”
“蛮牛,比我家那死鬼厉害。”
房外,听得屋子里的动静,汉子眼睛越来越红,他然没想到自己刚刚出去摆摊,家里的娘们儿就开始偷人,还就在家里。
潘金莲都有王婆牵线,在王婆家里,他难道比武大郎还不如?
勐地一脚踹开房门。
“贱人!”
汉子带头冲了进去。
床上的两人被吓了一跳。
“我倒要看看奸夫究竟是谁?”
汉子勐地一拉,露出奸夫的面容,继而大吃一惊。
“吴队长。”
正是平常巡查他那条街的巡捕队长,平时对他多有照料,他一直以为其是个好人。
吴队长勐地一推,将一时吃惊的汉自推倒在地,有从床头拿出手枪,指着两人。
他冷眼看着两人,冷声道:“蹲下,给我在一边蹲下。”
汉子一脸悲愤,就想跟他拼了,却被老者谦卑的拉在一旁蹲了下来,在他耳边滴咕:“阿生,你想想阿叔阿婶。”
见得两人老老实实的蹲在墙角,吴队长露出一个嚣张的笑脸,拉过女人伺候了一把,很快提起裤子。
走到握紧拳头的汉子面前,枪头挑起他的下巴,伸手拍了拍他的脸。
吴队长满脸戏虐:“混沌刘,我平日对你那么照顾,睡睡你老婆怎么了?”
“以后我时不时早上过来,招子放亮点,早点出门,不要碍事。”
“想想你的父母,你也不想他们出事吧?”
说吧,他看向一旁的老者,一条腿踢了过去。
“老东西,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懂少看少听,还去报信?”
“你这是给自己找事。”
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老者双手护住头,一阵哀嚎。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