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只好略施手段,将你诓了过来。
既然到了如此地步,就只能将你杀了。放心,你死之后,我也不会让白检心这个蠢货靠近朱浅画的。可惜,恐怕朱浅画闻听你的死讯后会悲痛欲绝,倒是让美人神伤了,啧啧。」
吴亘一怔,原来其父就是荣魁啊,没想到在此处遇上了其人子嗣。看样子,与荣魁一样,也不是省油的灯。
不由轻笑道,「赵翁主恨我情有可原,没想到白检心这个谦谦君子,竟然也会使出如此手段。不如这样,你放过我,我帮你对付赵陵和白检心,也省的阁下为难。」
荣奚闻言不禁失笑,如看傻子一般看着吴亘,「凭什么啊,你当自已是什么东西,你身后有什么倚仗,我放着王爷和归元宗天骄不去巴结,反而去抱你大腿,难不成是出门被驴踢了吗。」
「没有商量余地吗。」
「你说呢。」
「好吧。不过既然你本可在我昏迷时动手,却大费周折将我吊在此处,想来亦是有所图吧。」
啪啪,荣奚鼓了两下掌,「聪明。我不过是想用你来对付朱不展罢了。」说着,又把方才对赵陵所说重复了一遍,「放心,只要朱不展倒了,我自会帮你好好看顾浅画妹妹,想那时,她身无所倚,我这个少府卿之子主动嘘寒问暖,时日长了,还不得乖乖听我的话。」说着饶有兴趣的看着吴亘反应。
料想中吴亘愤怒至极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对方反而是微微摇头,「我还以为你这人稍稍聪明些,没想到还是这么蠢。我一个小小的中人,即使被朱先生教授过几天,又怎会影响到其声誉,太高看我了。
再者,诬陷我为戍徒,却以秘术戕害,你以为朝廷上下敢说我是戍徒吗。戍徒之事这么敏感,朝廷怎敢担上谋害的名声,不怕边境烽火连天吗。说不定满朝大臣都要众口一词,说我吴亘断然不是戍徒,连你爹爹也不敢附和于你。
此外,你想打浅画的主意,更是痴心妄想。小子,恐怕还没动手就被会被人打断腿。
你啊,与你那薄情寡义、以身伺贵的老爹一样,看着聪明,实则蠢笨至极,自以为得计,殊不知自寻死路。
也难怪,能行此龌龊之事,不愧是荣魁的种。平日里荣公子如何称呼那长公主啊,恐怕一口一个娘亲叫的亲热,如此把你长眠于地下的生母置于何地,恬不知耻。」
荣奚的脸色由白转黑,又由黑转青,最后面色涨的通红,「闭嘴,你找死,看我不现在就斩了你,割下你的舌头喂狗。」说着从身上抽出长剑,就要刺下。
「慢着,荣公子莫要中了此人的激将法。暂且息怒,待我问他几句话,你再动手不迟。」赵陵从座位上站起,出声阻止了荣奚。
「翁主,这小子我看出来了,就是死了的鸭子,嘴硬。」荣奚恨恨道。
「无妨,若是其人不肯说,再用你的手段就是。」赵陵面色冷淡,看都不看荣奚,慢慢走到了吴亘身前。
赵陵盯着吴亘的眼睛,面色难明,幽幽道:「吴亘,你好没良心,我将你带出定远城,你却恩将仇报。不仅害死了我的张郎,还带走了那三件紧要之物。说吧,那三件东西放在何处,说了可以给你个痛快,若不然诸般手段下来,你恐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吴亘自然知道赵陵所说的三件东西是什么,就是她与赵长、赵迁的毛发嘛,「若我说丢了,你会不会信呢。」
赵陵看了吴亘一眼,一句话也不说,转身向自已座位走去,经过荣奚时,其人漠然道:「荣公子,使出你的那些手段吧,不要一把弄死了就行。」
荣奚深深吸了一口赵陵身上的香气,目露陶
醉,「翁主,若是我帮你问出三件东西下落,当如何谢我,不如再来一次鸾颠凤倒如何。」
赵陵猛然转头,眼中隐有寒意。
荣奚却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