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可掬的走到少年面前,笨拙的蹲下身子。
一把抢过对方的糖葫芦,摘下一颗果子塞入自己嘴里大嚼起来。少年见状大怒,伸手就向杨正脸上扇来。
啪,杨正一把抓住少年的手腕,露出白森林的牙齿,咧嘴冲着对方怪笑,糖葫芦外面坚硬的糖稀在其口中咯嘣咯嘣作响,让其样子看起来十分瘆人。
少年突然害怕起来,这个无尾羊手上的力道是如此的大,说不得一把就能把自己的胳膊给折断。
“妈,有无尾羊欺负我。”少年吓得冲着身后的院子大叫,另一只手使劲掰着杨正的手,试图摆脱其束缚。
“别叫,乖乖听话,否则我就吃了你。”杨正裂着大嘴,舌头从沾满残渣的齿上滑过。
少年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用另一只手拼命捂着嘴。杨正忽然看到,少年捂嘴的手心中,攥着一片金叶子,眼睛一转,轻声问道:“为什么要打我们。”
“有个人给了我些钱,让我砸你们,还说你们是无尾羊,不敢反抗的。”少年抽泣着答道。
“那个人呢。”杨正死死攥着少年的手腕。
“他走了。”
“长得什么样子。”
“是个男人。”盘问了几句,杨正也只得放开了这个少年。只是知道有人指使这个少年撩拨他们,但具体是谁,这个少年是一问三不知。
正在此时,从院子里走出一个妇人,看到少年哭泣模样,急匆匆跑了过来。
“他们打我。”少年见着了自己的母亲,顿时有了主心骨,指着杨正哭诉道。
“大胆贱徒,竟然敢欺负我家孩子,你是不想活了吗。”妇人闻言大怒,叉着腰站在杨正的身前,臃肿的身子像一堵墙一样压了过来,蒲扇般的右手狠狠打向杨正的脸。
杨正不由无语,这母子二人连打人的动作都是相差无几。伸手抓住妇人的手,杨正愤然道:“是你家儿子先打的人。”
“你是人吗,你不过是只最卑贱的无尾羊。”妇人激动的跳了起来,雄伟的胸前顿时起了惊涛骇浪,指着自己的儿子大声道:“他还是个孩子,怎么能打得动你。”挣扎了两下,妇人见无法脱开,左手用力撕扯开自己的前襟,露出白花花一片,又三两下将自己的发髻打散,披头散发往地上一躺,大声嚎哭道:“来人啊,有无尾羊欺负人了,快来看看啊,他们要造反,要死人了。”随着其哭闹声,从两侧的街上迅速出现了许多牧人,眼见妇人如此模样,一个个都勃然大怒,有人撸袖子,有人操家伙,更多的人则是破口大骂,直言无尾羊该死,竟然敢当街欺负牧人妇孺。
一时间,整条街都被堵了起来,无数的石头菜刀向着吴亘等人飞来。碰到如此情况,几人都有些傻眼。
今天这事若是处理不好,说不得吴亘等人都别想在铁手行省呆了。
“让开让开。”正在此时,远处有一队军卒甩着手中鞭子,气势汹汹向这边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