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归,竟然拿不到调兵手令,援兵是不可能来了。
而亲卫又说,白崖城中已经传遍了,陆家可能扶持我接替领主一职。
心乱之下,我无处可去,只能再赶来青槐城,以防手下无谓送死。同时,也是想避开白崖城的纷争。”
“我且问你,若陆家想彻底灭杀孟家或是扶持新人上位,镇抚可是如何打算的。”吴亘好整以暇问道。
“若是陆家要灭了我孟家,我只能带着手下决死一战。若是扶持新人上位,我不愿争这个家主位置,只能离开孟家。”孟顺毫不犹豫答道。
“好,孟镇抚,我也直说了吧。”吴亘面色一肃,负手看着对方,“孟家不会亡,但与亡无异。你们触了陆家的逆鳞,自当付出些代价。以后孟家虽在,但家主必须得换,且今后新家主再无军权,只能守着几座城替陆家看门。至于镇抚你,要么降,要么死,难不成还要看着你这名悍将在外虎视眈眈。”
孟顺眼睛一眯,“听你口气,似乎对陆家并无多少忠心。”
“呵呵,我无畏军只是陆家养的打手,给多少钱办多少事,何来忠心一说。”吴亘脸现讥诮,“孟镇抚,该说的我都说了。今日你的手下已被我围住,我也给你两条路,要么降我,要么被剿灭,你的人我是不会放走的。”
“为何要降你,我自投靠陆家不成吗。”孟顺直起身子,一股凌厉的气势油然而生。
“笑话,投了陆家,以你的性子,陆家岂敢让你再领兵,是想给自己添堵吗。”吴亘冷笑连连,“但投了我无畏军,我敬镇抚忠勇,不仅不会夺你军权,还会帮你扩军。大家都是领兵之人,我没有耐心搞那些帐中解缚的收心手段,给个准话吧。”
沉默半晌,孟顺长长叹了口气,“我愿降,但请不要害了我手下儿郎性命。”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