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条上写着她与同学去夏游,可是阿昧明明知道我有生命危险,与师傅去津北是去救命的她怎么还有心情去玩?
不是我自恋,而是这么多年的兄妹感情,加上陈昧的性子使然,她都不可能抛下我不管,自己离开去玩。
况且我们才离开多久?
两天一夜而已!
这太不正常了。
结合昨夜李兴利莫名其妙的话,我不由怀疑陈昧是不是在我们离开之后遭到了绑架!
我立即找到师傅把这件事告诉他,但让我意外的是师傅丝毫都没有怀疑,而且态度异常的平静。
我都能发现的异常,师傅不可能发现不了,但他仿佛早就知道了一样,看完字迹后告诉我说不用担心,这就是陈昧写的字,她只是出去玩了。
真的有这么简单吗?
我心想着,眼神担心地望着师傅。
师傅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要多想,这件事阿昧之前就跟我商量过,是我答应的。”
有师傅这句话,我勉强放下心来。
因为路程遥远,我们回到小镇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1点,马上就到正午太阳最大的时候。
厨房没有多余的食物,我问师傅要不要出去买点,师傅把一枚铜钱塞进我手里,又给了二百块钱,然后将我赶到了太阳底下。
火辣辣的太阳晒的我头晕眼花。
“这是做什么?”我满头疑惑地问他。
师傅让我到外面给自己弄点吃的,等太阳落山了再回来。
我问:“为什么?”
师傅没解释太多,只告诉我多晒晒太阳能祛阴气。
好吧。
这方面的事情,我素来是听师傅话的,于是乖乖的离开了铺子。
陇江镇不大,热闹的地方也就几百米。
我捏着二百块钱走在街上,心里却怎么也不是滋味,脑子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最近发生的事情......
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劲。
尤其是师傅...我觉得他有事瞒着我。
就这么晃悠了半小时,我被太阳晒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好像中暑了一样。
以前也不这样啊。
我用手遮着光躲进一家粉店,让老板娘给下了一碗河粉。
我说:“多加辣。”
都是一个镇上的,老板娘笑着应道:“好嘞。”
旋即下意识地抬头看了我一眼,神情立马变了担忧地问道:“哎呦喂,小玖你是不是生病了,脸色咋这么白。”
我知道自己又忘了遮脸,假装咳了几声说:“是啊,最近感冒了,可能有些发烧吧。”
老板娘听完一边下着粉,一边严肃地对我说:“咋感冒了?可别年纪轻轻的就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记得去卫生站拿点药吃。”
她并不知道我的真实情况也是好意,我点点头算是应下。
大概是熟人的缘故,老板娘在粉里多加了一勺肉沫,我端着碗找到就近的桌子落座。
正吃着,老板娘估计是忙完了闲得慌,开始七嘴八舌的同我扯了起来,也就是说话间,我得到了一个重磅消息……
住在桥头的黄家长孙黄小军死了!
“啊?”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要知道这黄小军可是黄家盼了二十年盼来的独苗苗,从小蜜罐子里长大,壮得像头牛。
怎么突然就死了?
我怀疑老板娘在打趣我,可周围几个邻里食客都这么说。
我更疑惑了:“咋回事啊?”
老板娘如临大敌:“这我哪知道……”
但过了一会儿她似乎还是按耐不住大嘴巴的性子,忍不住道:“不过据说是在河里游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给淹死了,好像中邪一样。”
她说完后大概是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