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了异样和怜悯,似乎他的神奇光环正在迅速消退。
不过徐晨才不会在乎这些还没开化的野人的眼光,他一定要用实际成果狠狠打这些野人的脸。
让他们知道自己的的神奇光芒是用永远不会消失的。
何况他的计划是打一口普通水井,就是农村常见的深井,用竹竿或者辘辘提水的那种,而不是族人想象的和山腰那口自然流淌的泉水完全不同的泉井。
这口井,只要里面有水就行。
于是他决定大力出奇迹,一定要把这口井日出水来。
为了加快水井的挖掘进度,他让人扛来七八根木头,在大坑两边各自搭建了一个三脚架,上面横置一根横梁,两头再用胳膊粗细的木棍和绳索捆扎出来交叉的扳手,就像翻转烧烤的木架一样,形成一个简单的提纵装置。
中间用绳索吊装藤筐下去搬运石头和泥沙。
这个神奇而简单的结构再次引起了整个部落的轰动,也让一大群男人有了参与的兴趣,闲暇之余也会很高兴帮忙挖掘,虽然井下的砂石混杂依旧挖掘困难,木锄石锄依旧折损很大,但进度却是加快了不少。
二月中旬,乌族人再次光临。
这次只来了十多人,其中还有几个还是上次的雇工。
他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通知巴族参加下个月举行的故母节祭祀活动。
同时也还带来了一些兽皮、羽毛、兽角和不少矿石,也有少量的琥珀和黄金,目的是交换麻布。
这些东西眼下对于巴族来说都不是必需品,除开里面的铜矿石之外,徐晨的兴趣不大。
但财富这种东西都是慢慢积累起来的。
只有通过交换,才能让部落之间的联系更加紧密。
因此这次的交换还是很顺利,无论有用没用,徐晨都照单全收,兑换给了乌族几十匹麻布。
距离去年秋天的巫主大会转眼就已经过去了近五个月。
而巴族这五个月的变化,可以用天翻地覆来形容。
从山上搬迁到山下生活之后,整个部落仿佛一下就从原始时代跨入了后世的农村生活状态,无论是生活环境和生活质量都不可同日而语。
不少人偶尔还会怀念一下山洞居住的时光。
母巴等人每隔几天都还会上山看一下山洞的状况。
但随着春天的到来,上山的路很快开始荒芜,昔日居住的山洞前面因为没人照看和光顾,已经长满了野草,大量鸟雀和蛇鼠动物已经把山洞当成遮风避雨的场所,开始在里面安家落户。
每次从山上看过之后下来,所有人都是一脸怅然若失的表情。
那个狭窄、拥挤、黑暗、阴冷的山洞,承载了整个部落繁衍生息的记忆和经历。
徐晨花费大量力气修建的围墙、火塘、灶台、粮窖、水井、厕所,如今已经全都废弃。
石壁上留下的大量字迹和图案依旧清晰,但再也看不到一群孩子跟着学习认字的热闹场景。
所有的一切仿佛就凝固在昨天,眨眼变成了唏嘘的伤感和记忆。
母巴曾经因为山洞太小无法容纳更多的族人伤神,也一直在为故母节上无法吸引更多的强壮男人加入部落感到无助和迷茫。
虽然她怀念山洞的一草一木,舍不得放弃这个母亲当年千辛万苦付出极大代价才找到的栖息之地。
但她也知道,徐晨所做的一切为巴族带来了完全不同的发展机遇。
有了这栋宽敞舒适安全的大屋,有了陶器和麻布,今年的故母节,她需要为部落招揽几个强壮的男人回来。
相对于巫主大会这种纯粹以男人活动为主的聚会来说。
故母节不光更加神圣,也更加让人激动。
因为这是一次部落之间联姻活动,关系到所有部落的生存和发展,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