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伙,不过他那胖胖的手指,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人想到这是一个开锁高手、钻穴逾墙之辈。
事实上,自打他偷了这一家,很快就发现自己撞正大板了,慌乱之下,他都放弃了穿墙的行当,改行干起了“开槽”——就是割包,原因很简单,他实在没胆子在近期穿墙了。
人不可貌相,水羲生其实是个极机灵的主儿,也是穿墙这一行当里有名的高手,这次若不是李副所长所用的手段太过歹毒,他怎么会供出这天大的案子来?
案子是供出来了,警察们的反应,也让他大大地出了一口怨气,可这兴奋劲儿一过去,他开始害怕了:等待我的,会是什么?立功嘉奖,还是被人干掉灭口?
不过,无论如何他是不后悔的,他知道,以姓李的所长当时的架势,他根本不能拿一些小案子来应付了事,要是不交待点真材实料的东西,他最少会被活活地玩残废!
眼下陈太忠带他来认门儿,那就是天大的好事了,水羲生知道:这次,就算不能立功,但量刑上不会很重,他偷的只是存折,也没去取钱,跟偷六百万现金是截然不同的!
所以,他非常配合,“没错,就是这家。”
陈太忠高大的身子,拎小鸡一般地拎着他直接上了三楼,手一动,房门应手而开,直把水羲生看得差点晕过去,门没锁?
“进去,”陈太忠的声音不算很低,他会小声说话,但眼下,他觉得没有必要。
水羲生的尿道括约肌登时不由自主地痉挛了起来,小便都要出来了:坏了,这家伙,跟屋子里的人……是一伙的?完了完了,这次,小命怕是要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