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及时将江瞻调了过来,要是南宫明也真不好处理这件事。
因为南宫明自己也是犯过军纪的,可是在南宫信一的说情下周建国才饶了他一回。
再加上南宫明父亲的原因,周建国让南宫明不但复出,还担任民生要职。
“王上,要去干涉江瞻将军的处理吗?”赵忆君询问道。
周建国摇了摇头,
“不,我们不干涉。我们只悄悄的潜过去就好了。”
“诺”
说着众人便跟随天子加快了脚步,因为他们离江瞻的临时行营已经不远了。
快到江瞻将军行营外面的时候,很远就看到了整齐列阵的军队。
军队外面还围着一圈一圈的村民。
列阵的军队前方搭了一个简易的处刑台,处刑台上跪着十几个士兵。
列阵的军队与围观的村民一个个都神情凝重。
周建国带着这几人挤在人群的时候,发现整个氛围很是压抑。
很快太阳悬在了头顶,已经到了正午。
江瞻这才与南宫明出来,但是南宫明的神情还是略带些尴尬。
毕竟这些士兵所犯的事情与自己在大敌之前逼杀自家奴隶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
而且这些士兵是村民主动邀请的,并不是他们强行闯入村民家中。
江瞻刚刚走上处刑台,几个年老的长者便来到了处刑台下,
其中一人自责的大声说道,
“将军,此事与这些娃娃无关,是老夫我擅自做主。让村里大摆宴席感谢这些娃娃。这个祸事是老夫闯下的,怎么能让这几个娃娃们受刑?”
说着这几个老者就给江瞻跪下了。
江瞻赶忙走下处刑台,扶起了这几名长者。
“此为军纪,军纪可不是儿戏。还请诸位见谅。”
说完江瞻再次走上处刑台,环视着列阵的将士。那几位老者还在处刑台下轻声哀求。
周建国看着这个形势猜想,这些村民都是这些长者发动来的。
江瞻突然神情严肃,怒视着前排一些军官,大声呵斥道,
“我们都是与王上一起并肩作战,击败过申国的敢死之士。是不是一个个仗着自己有过功劳,为村民做些贡献就可以无视军纪了?”
江瞻知道,此时不少士兵的心里肯定是不服气的。
肯定很多人心里想,不就是吃村民一顿饭吗?至于要这么上纲上线?
江瞻再次环视着众将士怒吼道,
“本将军知道,你们心里肯定不服气。你们这些日子为了完成王上的要求,日以继夜的在为村民盖房子。吃顿饭怎么了?那你们就错了,这不是一顿饭的问题,这是无视军纪的问题。”
“将军,就算他们有错,也罪不至死啊!”处刑台下的长者们哭喊道。
江瞻没有理会那几个村里长者们的话,而是再次大声说道,
“以前我也不太明白王上要做什么,但是昨日我看了南宫信一先生递来‘天子起居录瞬间明白了天子的胸怀与格局。”
周建国听到这里才知道,江瞻已经看过了那天周建国与南宫竹,南宫信一的谈话内容。
因为周建国那日去找他们二人就是为了记录下来与他们二人讨论关于未来的构想。
所以特意命人记录下来了他们三人的谈话内容。
然后又让南宫信一把他们三人的谈话整理成文。
通发给曾郡的各级重要人士,目的自然是为了让高层知道自己的想法与目标。
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后世孔子的弟子可以将孔子的言行整理成《论语》。
自己也一样可以效仿啊,这样更加可以让全国人知道自己的思想策略。
南宫信一还将这段谈话记录命名为了‘天子策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