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一直也落在她身上。 “生气了?” 林衍笙盯着她气鼓鼓的后脑勺看了会,问完这个问题后,也不等她回答,他就又幽幽叹了一口长气。 再开口,他手心贴上她后脑勺,揉了揉她那头他到现在为止还不是特别适应的短发,“讲道理琳宝,从你醒来开始,先是问外婆,再是问森湘森左两兄妹,连钱向前的事儿都关心过了,现在才轮到我……啧,幸好是轮上了,不然我都要怀疑,我不在的这些天,你是不是另结新欢了。” 贝琳:“……” 其实她那会也谈不上是生气,就是有点不爽他在提到奚瓷时候的沉默。 那个沉默本来就很容易让人多想…… 哪知道狗男人在这等着她? 几分真假先不说,就他这话来看,醋意是能给人牙都酸掉了。 但他这醋吃的也是没道理。 贝琳原地做了个深呼吸,试图说服自己不要和他计较。 毕竟计较就上他当了! 但最终这通心理建设以失败告终。 不多久,贝琳刷一下转过身去,和他理论,“我外婆跟森湘的事儿人命关天,那森左被抓更是受我连累,至于钱向前……要不是他的尸检结果关系到森左能不能出来,我管他是怎么死的。” 说话时,对上这人好整以暇的神情,贝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醒来之后,你好端端的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没顾得上问你的事……还我另结新欢,我看明明就是刚才说到奚瓷的事儿你心虚了,所以才倒打一耙!你巴不得我另结新欢是吧?这样你就可以顺理成章跟你旧情人双宿双、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