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嗜赌成性,母亲劝了无数次都没用。
却又对离婚带有深刻的偏见,就这么一直耗着,直到那个男人在赌场出千被发现,硬是被活活打晕,在热闹的新年巷角活活冻死了。
这事当时闹的很大,珞迦还在刚读小学,她同学都知道了,没有嘲笑,只是带着同情又怪异的眼神看她。
后来赔了笔钱,而母亲因为状态不好被学校辞退,被生活消磨的逐渐扭曲。
珞迦自那以后就没和母亲过过生日,她生日离那男人的忌日只隔一天,会勾起不好的回忆。
母亲对她唯一的要求就是本本分分的,像她的这一生一样,严谨刻板教条封闭。
可珞迦自出生起大概就是要打破规矩的人。
她对跳舞感兴趣,喜欢站在台前,喜欢别人对她投来的目光。
她在来杭州之前想,生日虽没有家人陪伴,那让未来生活自己最喜欢的那个人陪伴倒也不错。
可现在她满心委屈。
尽管自己也知道这委屈来的莫名其妙。
陈潜让自始至终没有说喜欢她,她在后来相处的蛛丝马迹中也大概意识到了陈潜让对常梨藏着的情愫。
更何况,是她自作多情想给一个惊喜,压根没告诉陈潜让自己会过来。
可她还是委屈。
她的生日,风尘仆仆,狼狈不堪。
可陈潜让却在和别的女生一块吃蛋糕。
珞迦坐在台阶上,紧紧抱住膝弯,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哭的气息不稳。
休息室内。
陈潜让吃完蛋糕,起身到一旁化妆台前弯腰把充电的手机拔出来。
一条未接电话,来自珞迦的。
还有一则未读消息,来自林城。
他先打电话过去,嘟了几声后被挂断。
“???”
于是又点开林城发来的短信。
刚才珞迦给我发信息问你在哪,好像是来杭州了。
“……”
陈潜让又拨了通电话过去,这回直接关机了。
“操。”他没忍住骂了句,一边捞起衣服。
泡芙看着他:“干嘛去啊?”
“有个事。”他来不及多说就要出去,忽然脚步一顿,回身问,“今天几号?”
“初四啊!”
“我说阳历!”
常梨想了想道:“8号?”
陈潜让又低声骂了句脏话,忙不迭的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