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舒无所谓,便同意了。
“你能出宫?”
“朝政不是有内阁么?朕出去玩正好。”
任舒眯起眼再次打量了一番武德帝,缓缓道“你有很久没见古萱了吧?把她也叫上?”
“行,人多热闹。”
今天武德帝没问什么关于朝政的,都是和任舒探讨玩了,等时间差不多了,亲自将人送到了宫门口。
回务政殿时碰到了来送汤的皇后,武德帝满脸笑容得和皇后说话。
因为还要看奏报,皇后陪了一会便走了。
出了务政殿,皇后便问大宫女香篆“陛下今日很高兴,好像有什么喜事?今天见了谁?”
香篆小声回道“娘娘,别的奴婢不知道,不过您过去前,任府二小姐进过宫。您不是在门口碰上陛下?陛下那时候就是送任府二小姐出宫。”
皇后猛地停了步,香篆差点撞上去,要不是一直关注着皇后的反应,她还不能及时停步呢。
皇后盯着她道“就是那个在中秋宴上弹琴的任二小姐?打了葛家庶女的那个?”
“是,就是她。当时太后说她救过陛下,陛下还给了块如朕亲临的牌子。兰嫔为此还受罚了。”
皇后闻言重新抬步,缓声道“她救过陛下,那就是本宫的恩人,特殊些也无可厚非。”
香篆暗暗叹了口气。
皇后娘娘这是真的把皇帝放在心上了,可以就她所见,皇帝可没把皇后放在心上。
武德帝看得差不多了,直接去了仁和宫。
左太后最近睡得不踏实,老梦见自己的亲哥哥和儿子对峙,不是儿子死,就是哥哥死。
这应该就是民间所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了,可她控制不了就是会去想。
听到武德帝过来,无精打采得让人进来。
武德帝皱眉进了内室,看到太后脸色青灰,靠坐在床头,忙关心道“母后,你怎么了?你们好大的胆子!太后都这样了,也不来禀报!来人!”
“好了。是哀家不让他们说的。你别罚他们了。”
左太后疲惫得打断了武德帝的话。
武德帝顿了顿,道“既然太后给你们求情,朕就网开一面。小泉子,仁和宫所有人罚一个月奉银,再敢知情不报,全部打死!”
仁和宫一众宫女太监惶恐得全跪了下来。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你今儿过来有何事?”
左太后全身不得劲,不想看到糟心的儿子。
武德帝摆摆手,众人立刻潮水般退去。
“母后,朕打算明日出宫,去皇庄跑马。朕回来两个月了,都没怎么玩。”
左太后木愣愣地看着武德帝,以为自己听错了。
“母后,你听到朕的话了吗?”
左太后机械得点头“听到了。你明天出去玩?”
这事放以前再正常不过,可这两个月的武德帝好学得一点玩的劲头都没有啊。
“真的。朕叫了成辕,还有王七,一起去跑马。”
送任舒出宫时,顺带派人去镇国公府颁了口谕。
“好,好。”
左太后绷劲的心弦莫名松了,笑道“跑马也不错,你也松快松快。只有王七和成辕陪着,是不是太少了?不然叫上你舅舅家的表哥、表弟,或者勋贵里也叫几个过去?”
“不用,他们就够了,还有女眷,叫那么多人不合适。”
“女眷?你让皇后她们也去?”
武德帝傻眼,话赶话竟说到了这,他什么时候要带皇后她们去了?带她们去有什么意思。
“不是她们。”
左太后听了,不解地看着皇帝。
武德帝顶着母后的目光,叹了口气,解释道“朕还叫了任舒和住在镇国公府的古家姑娘。古姑娘她爹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