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的。” 周琅应了一声‘好’,眼睛就被薄娟蒙住,然后一双唇递了过来,唇舌交缠,糜烂香艳不忍视。 “真甜。” …… 令狐柔赶到之时,就见到周琅与几个女子纠缠的景象。 周琅身上只披着一件不知哪个女子身上的粉色薄纱,自胸口到腰腹,都是女子唇舌印上的斑斑红痕。 令狐柔见着这一幕,当即理智全无,大喝一声,“周琅!” 比令狐柔的声音更快的是她手上挽着的长鞭,因为还隔着几尺的缘故,长鞭没有伤到人,却将眼前的一棵成年男子两手相握才能堪堪抱住的桃树生生抽断。那些个陪着周琅快活的女子见着被一群官兵簇拥而来的令狐柔,一个个惊慌的不得了,捡起地上的衣裳去遮自己的胸口。 令狐柔往前走了几步,那些个女子见她有这样的武力,哪里敢久留,转身就四散进桃花林里了。 周琅还坐在地上,他今晚也喝了酒,刚才又纵情寻欢作乐,神智都不甚清醒。 因为眼睛被蒙着,他看不清近前,伸手捞了捞,“琳琅——本公子还没有尝尝你的嘴巴是什么味道……” 令狐柔见周琅神色痴惘,实在是气的很了,捏着周琅的脖颈将他从地上拎起来,扯下他眼前蒙着的薄娟,一字一顿,“你看看我是谁。” 周琅眼中还蕴着一层雾气,唇上又沾着水渍,笑着,有几分痴色。 他没听出令狐柔的声音。 令狐柔就捏着他的脖颈,等到他回过神来。 周琅迷迷糊糊的眼中终于凝聚出了令狐柔的模样,而后他那勾人脸上的笑意,一点一点的被惊慌吞噬。 令狐柔冷笑一声,捏着他脖颈的手收紧,“醒了?” 周琅嘴唇哆嗦了两下,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出来。 令狐柔身后站着许多官兵,手上都拿着火把,避无可避。周琅慌的很了,声音都在发抖,“小柔——小柔,我们回去说——”他的衣服挂在令狐柔背后的桃枝上,他身上没有蔽体的衣物,被令狐柔捏着脖子抵在身后的桃树上,一身皮肤白的像是在发光。 “回去说?”令狐柔眼里结了冰,“你说回去探亲,却原来是在这里寻欢作乐。——你还想说什么?” 周琅抖的厉害,他不敢去挣令狐柔掐着他脖子的手,只能去扯还挂在身上的粉色薄纱,想要将自己的身体遮住一些。 “不是——你听我——” “啪——” 长鞭挥舞间,在周琅面前的桃树枝干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树上桃花簌簌的落。 周琅嘴唇发白。 令狐柔那一鞭本来是该抽在周琅身上的,但是她在最后生生忍了下来。但是周琅却直接被吓得噤声。 两人对峙了一会。 周琅还是有几分脸皮的,现在自己不着寸缕的被抓奸在床,还被许多人看着,已然觉得是颜面尽失,他言语中已带着几分央求,“小柔——你让我将衣裳穿上,然后我们回去好好说——好吗?” 令狐柔松开扼在周琅脖子上的手,周琅踉跄几步才站稳,令狐柔目光下移,自然看到了周琅胸口女人指甲抓出来的痕迹。 那痕迹在雪白的皮肤上是如此的刺眼。 周琅也不敢去捡衣服,他佝偻着腰,想用身上那件女子的薄纱将自己裹起来,又抬手去遮自己的脸。他怕令狐柔怕的要死,现在令狐柔手上捏着的鞭子一抬起,周琅就吓得一下子跪坐在地上。 谢萦怀跟随着令狐胤而来,他过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这一幕。 他以为是令狐柔打了周琅,等他加快脚步赶到近前,才见周琅身上并无伤痕。 只是—— 那些抓痕很吻痕,刺眼的很就是了。 令狐胤还未见过周琅,他一直随父驻守边陲,虽听父亲说过,令狐柔毁了与谢小侯爷的婚约,嫁予了一个无甚本事的书生。 他过来的时候,只见令狐柔面前跪坐着一个人,那人墨发披散在肩,身材颀长柔弱,一身皮肤白雪一般,只因为是侧着身子,又用手遮着脸,所以并看不清长相。 令狐胤以为是个女子,并且看令狐柔的架势,怕是和她夫郎通奸的女子。 但那女子真的是肤若凝脂,发如泼墨,垂首的模样,也是楚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