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血,因为他当场就断了气。
还有清兵中那个唯一没有受伤的马甲,他一斧将一个舜乡堡夜不收劈成两半,但同时的,两根武器也是刺在他的身上,破开他的棉甲,一直捅入他的心口去。这马甲大声惨叫。他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双目无神地看了看天空,然后慢慢死去。
还有那清兵专达,他对上的是谢一科与黄国痒,他手中的虎枪向黄国痒扎来,黄国牢也是同时往他扎去,不过他的虎枪却是被谢一科的锁耙一把叉住,那清兵专达的虎枪刺在了黄国痒的左臂上,而黄国痒的长枪己是从他的右肋骨直刺进去。那清兵专达一声吼叫,只觉得全身突然没有一丝力气,一把跪了下来。
黄国痒红着眼,紧咬着牙,岳要抽枪再补一枪,谢一科拦住他:“留个活口。”
战斗短暂而残酷,那清兵专达被生擒后,谢一科看向战场,地上到处是鲜血与尸体,敌我双方都有。舜乡堡十一个夜不收中,先后有六人阵亡,一个,夜不收受了重伤,黄国痒受了轻伤。余下的只有谢一科,温达兴,另还有一个夜不收身上无事。
六个清兵,则是杀死五人,一人生擒。
呆呆地看着地上的尸体,谢一科忽然大哭起来:“兄弟们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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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白牛:晚上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