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来,这次态度好了很多:“诸位好汉请了,我家主人说了,只要放了我们姑娘,什么都好商量。”
“我们什么都不需要,只要平安离开衡阳。”陈恪沉声道。
“这好说,我们这就可以备辆马车,天亮就护送你们出城。”
“外面的禁军答应么?”陈恪冷冷道。
“这个不必担心,”那侍卫自傲道:“咱们的马车,没人敢拦。”
“口气够大的,”陈恪笑道:“可性命攸关,你得让我相信才行。”
“这……”侍卫不知该如何回答了,只好退下去禀报。
~~~~~~~~~八一中文.~~~~~~
“父亲,还是孩儿上去吧。”听了禀告,青年对那华服中年人道:“他们解决不了问题。”
“还是为父亲自走一趟吧。”中年摇摇头。
“孩儿不成,您再上去。”青年坚持道,他的话不多,但有种不容置疑的感觉。
中年人对儿子,似乎十分有信心,寻思之后,还是点了头:“去吧,你要小心。”
“是。”青年便接过灯笼,上了楼。
和陈恪一打照面,两人便愣住了:“是你?”“怎么是你?!”
这不正是那在船上夜夜相会的聊友么?
陈恪颇为尴尬,干咳两声道:“是啊,是我,真巧哈。”
“里面的是我妹子,你能让我先看看她么?”男子轻声道。
“看吧。”陈恪让五郎闪开身子。
“灯笼留下。”五郎闷声道:“这是藏书楼。”
“是我不对。”青年男子把灯笼递给了五郎,心中不禁大奇,从没听说,有这样爱惜书的贼人。
青年男子上去后,见妹妹完好无损的俏立在那里,终于松了口气。
“让二哥担心了。”少女轻声道。
“日后却不要去那些危险地方。”青年没有嘘寒问暖,只淡淡训她一句,便转向陈恪道:“请尊驾放走舍妹,我替她为质。”
“哥……”少女轻呼一声。
“住口。”青年低喝一声。
“二位不妨一起留下,”陈恪干笑一声道:“你这哥哥,是堂的还是表的,有没有这小娘子金贵,我还不清楚。”
“也对。”青年点点头,望向陈恪道:“也许,我有必要自我介绍一下。”
“极有必要。”陈恪点点头。
“我姓赵,名宗绩,头上有一大串官职,不过没什么好夸耀的。因为我是大宋北海郡王之子,”青年叹口气道:“现在,你知道,自己闯了多大祸吧。”
‘我靠……’陈恪张大嘴巴,这次确实玩大发了,竟然劫持了宗室,那小姑娘岂不就是个郡主了?但他很快闭上嘴,光脚不怕穿鞋的,连皇帝也敢拉下马,你宗室算个球?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也自我介绍一下。”陈恪望着那青年,缓缓道:“我姓陈,名恪,至今头上啥也没有,因为我只有一个当知县的爹,还被判了斩监候。”
“你是那陈希亮的儿子?!”那青年赵宗绩有些吃惊道。
“你觉着会有人冒充么?”陈恪耸耸肩膀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被抓了,说起来,也有你的责任。”陈恪攻心于无形,给对方造负疚感。
“我的责任?”
“要不是你把那余文帅夸成花,我也不会去找他告状。”陈恪撇撇嘴道。
“告什么状?”赵宗绩道。
“事到如今,告诉你也无妨。”陈恪叹口气道:“我爹其实是被陷害的,他之所以遭此无妄,是因为他在调查岭南兵败的根源。”
“全国人都在反思,”赵宗绩道:“为什么就他会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