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吧,钱在哪里呢?总不能还没举行开国大典就满中国的搜老百姓的荷包吧?
如果是那样,自己和慈禧太后有多大的区别?
大清朝留下的就是这么一个烂摊子,也难怪记忆中民国政府不论是谁当政,都搞的焦头烂额。中国历史五千年了,哪个朝代刚开国就欠了一屁股的洋债?
庄虎臣揉着脑袋发愁,旁边的杨士琦也没了奈何,抡起玩阴谋诡计,他的锦囊里就算掏不出妙计,起码也有馊主意,可是对于现在的经济形势,他连发霉长毛的主意都没有。
连杨士琦都束手无策,更别提张之洞、袁世凯、长庚这些人了。从日本留学回来的一些洋学生,也都抓瞎,出的主意比患了狐臭的人胳肢窝都馊。
这些人无非是发行国债、增加田赋,甚至有人提议将烟馆、妓院合法化,收风化税。
王天纵听完头就大了,这不就是小日本使用过的招数吗?难道自己也要把中国逼成男孩子当童工,女孩子当雏妓的人间鬼蜮?这种发展模式,最终必将酿成民族和国家的悲剧。
最牛的是有人提出建议,把土地收归国有,然后再出售给老百姓,自然钱就来了,而且是要多少有多少。反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君主国的土地名义上就是皇帝的!
庄虎臣听见以后,冷汗都吓出来了。这一招要是使出来,那中国就彻底歇菜了!地方官府还不借这个机会把老百姓搜刮干净啊?一旦政府成了经济生活中的一环,那总理大臣就成了总经理了!这可比杨士琦在上海卖大烟对国家的伤害更大。
大烟这个玩意儿,有人抽还有人不抽,可是老百姓不能睡在云彩上啊,总得有个安生立命的所在。
愁啊,真是愁白了头,这个大的中国,四万万五千万的人口,竟然没有几个懂得现代经济和外交的人才,一切归根结底还是教育啊!
杨士琦见庄虎臣挠头,也知道他担忧什么,心里有些不忍。庄虎臣才刚刚二十五岁,却已经鬓角发白。五年前认识他的时候,那是一个英姿勃发的年轻人,尽管做事儿有些莽撞,有些妇人之仁令自己有恨铁不成钢的想法,但是那会儿的他是何等的壮志凌云,又是何等的青春焕发,可刚刚过了五年,就已经像个中年人了。
“大帅,昨天内阁议了一下皇宫的事情,大家众说纷纭,我看这还是要您拿个准主意!”杨士琦轻声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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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虎臣从忧思中被打断,想了想道:“那就用以前的庄亲王府吧。”
杨士琦连连摇头道:“大帅,万万不可啊!那个庄王府在拳匪作乱的时候,是杀人的场所,门口每天起码也要杀千把人,后来八国联军打来了,又在那里杀拳匪,每天都是血流成河人头滚滚,不吉利啊!再说庄王府就剩下一半了,还有一半被洋兵给烧了,一片瓦砾,当皇宫的话,光是修葺就要一年半载的。咱们中华帝国已经建立半年多了,这开国大典不举行怕是不成吧,老百姓心里没底啊!不少地方都还用着前清的历法纪年,还有不少人不肯剪辫子....”
庄虎臣平静的道:“杏城兄,你我相交多年,我的性子你是最清楚的,我还是喜欢你叫我纷卿或者是庄虎臣,这些日子我觉得你和我远了.....其实不光是你,马福祥、陈铁丹、李贵,这以前在一起的时候都多亲热,现在都远了,连容龄和我都觉得生疏了!难道我真的要成为孤家寡人了吗?今后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了吗?”
杨士琦见他神情黯然,宽慰道:“这自古帝王都是这样,越是让臣子摸不透,臣子就越敬畏,如果还像当年的样子,那也不成个体统了。”
庄虎臣还想再说下去,又觉得没什么可说的,只好转移话题道:“我觉得以前的庄亲王府做皇宫最合适,原因有二,第一让子孙后代记住这里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