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不该么葬,不然债讨不完,得扔荒地里去,但江家人哪听得去,没让江春耕看到孩子,好歹留一个坟头,算是一点寄托。
两天胡金凤、冬麦和老二媳妇冯金月轮流在医院照顾谢红妮,不过冯金月怀着身子,自然照顾得,大多还是胡金凤和冬麦在那里陪着。
江春耕自然是一直守在医院,可是经历了场变故的谢红妮恨死了江春耕,一看到他就让他滚。
她用最恶毒的语言骂江春耕,说如果不是江春耕,她就不会喝农药,说那天就是想着喝农药的事才不小心摔了,说都是江春耕害的。
之后又骂胡金凤,说如果不是你拦着不让我去地里,我也不会出事。
江春耕不敢病房,一去谢红妮就绪激动,只能外面守着。
胡金凤被骂得狗血淋头,可不敢说什么,不得忍着。
谢红妮那天骂累了,突然又开始骂冬麦,说冬麦勾搭江春耕,勾搭得江春耕不碰自己,还说你们全家没好东西,兄妹通奸,胡金凤当时脸色就变了,捂住了她的嘴,问她胡说什么。
冯金月当时也在场,就哭着劝,说嫂子你瞎说啥呢,有人家冬麦啥事啊!
谢红妮还是骂,气得胡金凤把吃饭的碗给摔了,最后指着谢红妮的鼻子说:“你和江春耕闹扭,是你们的事,你闹着要喝农药,我也劝了江春耕,也让他给你赔礼道歉了,作为一个婆婆,该做的我做了,不该做的我也做了,我不让你去地里,也是想让你歇着,谁想到竟然出种事呢!就是一个寸劲,赶巧了,个孩子和咱家没缘分,你去地里说不定也会遇到啥事呢!你心里不好受,你遭了罪,我能理解,所以我当老妈子伺候你,你打人骂人,我不说啥,但是你现在给冬麦泼脏水,你怎么说得出口?冬麦是我亲生闺女,你么怀疑她,我恨极了我就不认你个媳妇,江春耕不和你离婚,那我和他断绝母子关系!”
冯金月也哭着劝说:“大嫂,你大出血,差点没命,是人家沈烈给你献血啊,咱家没去过医院,也没查过血,谁知道谁啥血型,只有人家沈烈知道,人家给你献血,之后交钱,是冬麦拿才银行取出的钱给垫上的,个花不钱,咱们哪那么多现金!人家冬麦和沈烈日子过得好好的,结婚后统共回娘家就那么几次,你说你怀疑个,你何必呢!”
谢红妮被么一说,咬着牙,之后终于憋出一句:“那怪谁呢,我孩子没了,那怪谁呢!我的孩子就么没了,总不能怪我自己吧!”
一时房间里就没人说了,只有低低的哭声。
怪谁呢?
谢红妮出了事,她觉得应该怪一个人,肯定不能怪自己,她需要找出一个人恨,样心里才舒坦。
胡金凤叹了口气,把冯金月先叫出:“你先回去吧,你怀着身子,总是哭,样对身子不好,咱家你大嫂才出了事,你可不能再出事。两天大家都没心思,还是得你累心照顾着满满,好在满满大了,也不用费心了。”
冯金月擦眼泪:“娘,我知道,照顾满满都没啥,他都听的。”
说着,她又劝:“娘你也生大嫂的气,她出了事,心里难受,估计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什么,非就是怪怨一番让自己心里好受。”
胡金凤却长长叹了口气:“我之前不明白,你大哥和你大嫂到底咋啦,因为什么闹扭,现在我才想明白。”
敢件事,一直没过去啊。
也可能当时没当回事,后就成了刺,也可能是怀着身子胡思乱想,就么成了病,谁知道呢。
也怪不得怎么逼问春耕,他也不说,他媳妇总是疑心种事,他也不好和自己老娘提啊!
冯金月想起刚才谢红妮说的,也是奈:“谁想到呢,大嫂就是耳根子软,不知道听了说了什么就当真!她说,不说的,就说沈烈,人家欠了她啊!”
胡金凤:“怀着身孕,可能就容易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