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哥哥有点事做,给他个目标,倒个办。
彭天铭出意:“我里正缺人,不什么技术活,就卖力气的,你可以把他送来啊,我给他开工资,不过他得里干苦力。”
说到里,彭天铭冷笑声:“我个人很苛刻的,到时候让他干苦力,让他忙得天到晚没闲工夫想别的,看他还能喝酒不?”
彭天铭说得挺狠,可冬麦动心了。
离开老家,换个环境,没准原来的痛苦就能减淡些,至嫂子那里,她看不到哥哥,还能闹腾啥,回头不离婚,也没人搭理她了。
她忙道:“行,那我回去和我娘商量下,如果可以就让我哥过来你里干活!”
彭天铭:“没问题!”
时她又叹道:“其人哪,总会遇到种事那种事,难过有个屁用,站起来往前看正经,你看看我,不闹着要离婚吗?那就离好了。”
冬麦其之前都不好意思问她的事,不过她现么说,也就顺嘴问起来。
彭天铭倒也不瞒着:“当时我爹被关起来了,我日子过得不好,被人家欺负,他挺厉害的,能护着我,他也贪图我年轻美貌,我们就结婚了,结婚后,他时不时想打我,我也就打他,我们闹腾着,要离婚,不过直没离成,之后我就有了我们家胖妞。”
冬麦不懂:“既然要离婚,那怎么还有了孩子?有了孩子,不更层牵绊?”
彭天铭神情顿了顿:“那时候年轻,稀里糊涂的,也不懂,反正就怀孕了,当时想过打胎,又怕出事,就稀里糊涂下来了。”
她叹了口气:“其我说你哥说得头头道,我自己那时候也拎不清,直想离婚,拖沓着,闹到现,我爹出来,我们家重新起来了,人家反而不想给我离婚了。不过好我们家也不至怕他,现慢慢来吧,不了赔笔钱,赶紧把他撇清了正经!我们家胖妞,以后我就告诉她爹已经死了,不让她见那个混蛋玩意儿!”
冬麦听了,想起自己之前,便也没说什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行事风格,些事,也说不上对或错,毕竟年轻时候不懂,也没有人教怎么做,凭着自己的直觉做事,把日子过得稀里糊涂,最后又凭着直觉从泥坑里奋力爬出来,跌跌撞撞的,熬着也就过来了。
或许就人,不完美,磕磕绊绊的人。
彭天铭里住了晚上,第二天冬麦坐着车,直接过去东郭村,想着和自己娘商量下,也不管别的了,就逼着哥哥必须进城去干活挣钱,他如果不去,就让娘哭,说被人家打可怜,就不信哥哥还能撞装死。
可谁知道,才过去东郭村,村里七嘴八舌地说,说你家出事了。
冬麦听着微惊:“怎么了?”
问才知道,原来今天谢红妮娘家听说自己和二哥社挣了钱,眼馋,跑过来想“借钱”,胡金凤自然说没有,双方就争辩了几句,争辩的时候,就推搡开了,满满看到打架,惊得不轻,哭叫,胡金凤抱着满满,对方就要来抢,抢的时候,双方就推搡起来,时候江树理也过来帮忙。
正闹腾着,江春耕从面回来了,据说开始的时候都傻的,只从旁边看着,好像没明白怎么回事,后来猛然间像醒了样,跑过
去,把谢红妮娘家人揍了通,直接让他们滚。
冬麦心都提起来了:“那,那人呢,现人呢?”
邻居叹了口气:“能怎么着,谢红妮娘家气得不行,现要拉着谢红妮走,说日子不过了!还要你们家赔钱!”
旁边的跟着摇头:“造孽啊,你们家媳妇也的,娘家人也不东西,都闹腾啥,跑来你家打架,不找打,现还有脸要钱。”
“可不嘛,也你娘太讲仁义了,样的媳妇,她连孩子都不管了,留着她干嘛,赶紧离了得了!”
“就现你哥打了人,还不知道怎么着呢,人家怕不能轻易饶了你家。”
冬麦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