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次后,食髓知味,也就贪心了。
特别是当听孙红霞说林荣棠根本就不行的候,他更觉得,孙红霞是的女人,应该是她的头一个男人。
的女人,在林荣棠手里受折磨,他想想挺不是滋味的,又恨没本事,不能护住孙红霞。
他奈地抱住了孙红霞:“那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要不我们私奔吧?我带着你跑,我们去城里打工过子!”
孙红霞撇嘴:“那怎么能行,就这么跑了,我在林荣棠那里受的罪不是白受了?”
铁柱没了,颓然地道:“那你打算怎么着,你难道还要在那里受活寡?他那么欺负你,我也是一个男人,你让我知道了,心里是什么滋味?我有候——”
他咬牙,拳头力地捶打在炕沿上:“我想到他那么欺负你,看到他,可真恨不得宰了他!”
孙红霞轻叹了口气,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铁柱的胸膛:“傻瓜,你别着急,什么事,你都听我的,我是你的女人,说不定我肚子里已经有了你的孩子,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
就这么跑了,当然没那么简单。
她既想要男人,又想要林荣棠的钱,林荣棠在做买卖要发财了,她得想办扒一层皮来!
铁柱这个男人,然是炕上能干,把女人伺候得舒坦的,但是挣钱的脑子,他是一点没有,就知道瞎卖力气,所以孙红霞觉得必须谨慎。
她听风就是雨,把沈烈那么一个宝就这么扔了冬麦,她已经嫁了两次人,再离婚再嫁,名声就烂透了,真是没指望了,只能和铁柱这种穷得娶不上媳妇的人混了。
但和铁柱过子受穷她也不愿意,所以这一次,她必须谨慎,想办从林荣棠家挖到钱。
想到这里,她便笑了,勾着铁柱的脖子:“以后,什么事你都得听我的,你听我的,以后我就是你的女人,我还让你跟着我吃香喝辣。”
铁柱脸都通红了,大脑一片浆糊,他僵硬地点头:“好,好,都听你的。”
说着,呼气却紧了起来,屋子里便传来闷重的声音,那是男人和女人才有的。
冬麦是被痛醒的,肚子一阵缩痛,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咬牙,忍着。
等这一阵过去后,她看了看外面的天,天还暗着,外面有淅淅沥沥的雨声,风吹着枣树发沙沙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湿润。
这是一个平淡奇的雨夜,不过冬麦却兴奋起来,她觉得要生了。
她并不是着急,陵城的妇产科大夫传授了她足够的知识,她觉得可以冷静下来去面对这一切。
她摸索着拿来了床头的手表,对着外面些微的一些暗光,约莫看清了间,之后便安静地等着下一次的阵痛。
再次痛了,是二分钟一次。
冬麦知道,分二钟一次的阵痛距离生孩子还很远,她应该尽量躺下,继续睡去,这样才能养精蓄锐,后面还有漫长的间需要煎熬。
谁知道等下一次疼痛袭来的候,她忍不住呻声,一下子惊醒了沈烈。
沈烈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胳膊:“是疼了吗?肚子疼了?要生了吗?”
冬麦忙道:“才二分钟一次,我这是头一次生,早着呢。”
然而沈烈却一下子窜起来了:“你还有心思算这个?赶紧,我这就送你去医院!”
冬麦:“人家医生说了,几分钟一次的疼,距离生还早着呢。”
然而沈烈却已经起身穿衣服了,不由分说:“不行,赶紧去医院。”
他几乎是瞬间穿好了衣服,动作快到冬麦看不清,之后,便帮着冬麦穿,又跑过去西屋取来了之前准备的孕产用品。
“我开着咱们的小货车过去,到候你还可以靠在副驾驶座休息一会,发前我过去和王二婶说一声,让她收拾收拾,明天你大哥过来,她和你哥提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