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仿佛亲姐妹,经常一去玩。
冬麦听了,便也不劝了,去内蒙玩也挺好的。
当下沈烈简单开了一个会,指派了这次上海参展的销售人员,这次大概去五六个销售人员,让们提过去上海。
安排好一切后,一口收拾了收拾,也准备发了,谁知道到了火车站,竟然恰好看到了陆靖安和孟雪柔一子,还们女儿孟颖。
陆靖安一见到沈烈,便笑了:“你们也去上海?好巧!”
沈烈挑眉:“是挺巧。”
这次往上海,大是约好了各自发,这样可以和自己人去,到时候在上海汇合。
之没听说消息,陆靖安竟然也要去。
陆靖安:“恰好认识了一位朋友,那位朋友打算帮我引荐位国外客商,我想着这不是挺好的机会?现在大哥事了,一时半会醒不了,没办法,公司的业务都压在我身上了,我责任重大,还不得努力干。”
陆靖安说这话的时候,嘴上说是责任重大,其实谁都知道,那话里透着说不的志得意满。
谁不知道陆靖安这些年在孟雷东手底下小心翼翼地干,现在孟雷东事了,掌权了,孟雷东早年离婚了,倒是个儿子,不过这个儿子性格内向,不太爱管事,听说现在在首都当技术员。
别说这儿子不想管事,就算想管,现在回来,怕是也争不过一直在公司耕耘的陆靖安了。
沈烈见此,也就没理会,带着冬麦和两个孩子径自上车,不过难免心中感慨,想着孟雷东忙了十年,创办了如今偌大一个联合企业,每年产值可观,结果现在,一场车祸,竟然就这么落到了陆靖安手里。
陆靖安小人得志,将来还不知道怎么张扬。
当下甚至想着,内蒙的生意,自己没可能介入,之没动过内蒙的心思,是觉得孟雷东耕耘得尚可,自己犯不着,现在陆靖安接管公司,倒是觉得自己可以争一争了。
谁知道正想着,冬麦突然道:“沈烈,你看那个人!”
沈烈转头看过去,看到一个人正提着行李,过来和陆靖安说话。
冬麦皱眉:“这个人太眼熟,好像哪里见过?总觉得不太对劲。”
对方看上去三十多岁,理着平头,些胡子,冬麦实在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见过这么一号人了。
沈烈却一下子想来了:“这是陈继军。”
陈继军?
冬麦想了想,才记来,十一年,当时们还在松山村,只是一个小作坊,刚开始梳绒,一个媳妇梳绒时候违反了规,被沈烈开除了,结果为了这个,她男人竟然去破坏变压器,就此被判刑三年,那个人好像就叫陈继军。
冬麦顿时感觉不太好:“这个人狱后做什么了,怎么和陆靖安混在一?们两个按说不认识。”
沈烈微微眯眼睛:“让人查查吧。”
说着,安顿下来冬麦和两个孩子,在候车室等着,自己拿了大哥大,过去角落里给钢球打了一个电话,让找人去查查陈继军。
“也查一下孟雷东的情况,还孟雷东那个儿子。”
钢球自然连声应着。
这些年,跟着沈烈干的那些人,早不是当年的穷小子了,一个个也都拿到了公司的股份,每年分红可观,开着小汽车,住着小洋楼,手里拿着大哥大腰里别着bp机,都是头脸的人物了。
一些也经单独去开公司了,不过那些人到底是沈烈带来的,到了什么时候,要做什么,都是沈烈一句话的事。
到了上海后,下榻到了上海东方大酒店,酒店房间正好对着黄浦江,一眼望过去,异国风情的建筑尽收眼底,冬麦和两个孩子站在窗看,灯火璀璨,不免惊叹。
沈楷道:“外滩南延安东路,至苏州河上外白渡桥终,全长1.5公里,中国金融交易所和外资银行云集,各国经典建筑交汇,现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