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开始……”
“但我可以说话的吧?就像如果分配的人是我,分配完你们有异议也可以提出一样。还是说只有队长有分配权?分配完其他人不能有异议?”谢平戈其实没有特别搞懂规则,所以他是很认真地在问,可这话听在两人耳朵里,却是威胁了。
他们很想说“你又不懂你说什么”,可是摄像机还拍着,他们只能强扯出一个笑容:“当然可以,虽然平戈你是新人,但新人的看法说不定也能给我们启发。”
谢平戈“嗯”了一声。他完全不按照常理出牌,直接说道:“我不擅长唱歌,所以这句和这句,你们两个来。”
谢平戈说的是他分配到的歌词里仅有的两句可以炫技的部分,那两个擅长唱歌的队友一怔,下意识地想拒绝,谢平戈已经说下一件事了:“关于跳舞的部分,贺默说得对,那两段你们跳不好,我觉得你们可以交换一下分配到的部分。”
谢平戈说得比他的室友贺默还直接,那两人没忍住冷笑了一声,谢平戈却全不在意,只是看着其中一个b级与剩下的那个c级说道:“这一部分的动作,初舞台的时候你们都跳过类似的,当时导师对你们这一段的评价分别是‘这一块还可以加强’和‘你是不是因为一开始老是跳不好这段,所以反复练习反复练习,最后反而跳得很好,非常有活力,如果其他段也能有这个水平,你的评级远远不止c’。”
谢平戈的声音很稳,语调也很稳。
那个被点到名的b级已经想好了七八种可能的意外以及应对之策,寻思着谢平戈一个新人,怎么也不可能找出站得住脚的理由,万万没想到对方直接搬出了导师的评语。
他脸色阴沉得不行,半晌,努力把情绪压下,咬牙说道:“有道理,那我和他换一段舞。”
另一个b级没想到谢平戈居然能记住所有人的评语,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谢平戈看着他和贺默,继续说道:“你们初舞台也跳过类似的动作,虽然导师并没有针对这个动作进行评价,但导师对你们舞技的评价是不一样的。导师认为,单论舞技,贺默其实已经达到了a的标准,但是他表情管理不到位,歌唱得也一般,而导师对你的评价是,你的长相、笑容、给人的可爱感非常适合当偶像,所以给了你b级。贺默说你完成不了的那段,难度偏高,根据导师的评价,由他来完成可能会更好。”
这个b级并不像上一个那么认命:“你也只说了可能。我们是偶像舞台,不是斗舞比赛,我不觉得这一段我会表演得比贺默差。”
谢平戈并没有反驳他的话,反而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谢平戈这个回答让那个b级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总觉得谢平戈有后招,不曾想谢平戈点完头就不说了,完全没有据理力争的意思。
那个b级总觉得他在挑衅嘲讽自己,却不知道谢平戈说刚才那一段仅仅是表达自己的观点而已,表达完了,自然就不需要多说什么。
“我们来比一场。”就在那个b级咬牙切齿想着自己该说什么扭转局面的时候,贺默再次出声。
他的头发有点长,声音有点闷:“我们比一场,谁跳出来的效果更好,就谁上。”
两个人的斗舞毫无疑问地以贺默的胜利告终。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两个b级心态都不是很好,练习一两遍之后就说头疼,直接回去睡了。
那三个c级练得晚点,他们离开之前小声地对谢平戈说了谢谢,而后结伴走了。
最终练习室只剩下谢平戈和贺默,他们各占着练习室的一角,不沟通,不交流,一直到路小风从门边探出头来,问他们回不回去,两个人才开始收拾东西,一起回了宿舍。
现在的时间是凌晨一点,照理来说室外应该是一片漆黑。
不过这个度假村既然作为一流的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