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突然发现不一样方:“和尚,你耳朵怎么红了?”
檀无垂首低眉,安安静静,一声不吭。
和尚不能说话,阿洛问不出什么,她也没在意,转继续看下边戏法表演去了。
看完戏法表演,还得监督血衣教做好事。
这几阿洛隐在暗处,仔细瞧过血衣教动,来福客栈还照常开着,老板还是李老四,但现在店里正常接待客人,不再做背里勾当了。
剩下血衣教教众,被阿洛要求不许作恶,便没了来钱营生,眼见着生活都没了保障。
那血衣客干脆带着下们,在云栖镇开了个镖局,做些保镖押镖生意。
阿洛仔细观望过一阵,亲眼见到有次在街,血衣客被人不小心撞到,那人吓得直哆嗦,血衣客一张老脸僵硬挤出一个笑来,亲自前将那人扶了来。
明察暗访几天后,确定血衣客没那个胆子敢犯事了,阿洛心满意足与檀无再次踏旅程。
这旅程主要是檀无旅程,阿洛没有目,只是跟他同罢了。
两人沿着路往东边走,一路走一路侠仗义、惩恶扬善,倒也并不枯燥。
阿洛与人打斗经验也越来越足了,出教前师父还说她只是二流,遇见人要小心为,不可冒进,结果这半个月走下来,阿洛却觉得师父说不对。
她怀疑师父一定是出来少了,信息都落后了。
这段时间以来,阿洛经历每一次战斗,她都是碾压式胜利,反正从来就没输过,唯一一次输也是对宗师高卫之献。
所以她有合理理由证明,自己不是二流,而是一流!
得出这个结论,阿洛心很是自得了一把。
想到自己帮了和尚这样大忙,在檀无面前,阿洛也变得越发肆无忌惮。
说到底,她从骨子里便是个妖女,小妖女一直是肆意妄为模样,再怎么装,也装不回最初纯良无害。
“和尚,走路太累了,我不想走路。”娇生惯养小妖女走了两天路,实在受不了长途跋涉劳累,如此说。
只要阿洛不去撩拨他,檀无便是这世最好说话同伴。
他给阿洛牵来一条小毛驴,阿洛坐在毛驴,他在旁边牵着毛驴走。
刚开始发现他对自己迁就时,阿洛还以为这和尚莫不是开窍了?
后来她才发现,哪里是开窍,檀无本质就是这样烂好人!
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任何一个人向他提出合理请求,他都不拒绝。
自从阿洛发现这件事后,一下子就放开了。
装模作样累,反正他不可能拒绝她,她完可以做自己嘛!
“檀无,那边有个水潭,我要去洗澡。”
这天,黄昏时两人也没见到城镇,只能在野外露宿。
走在路好几天,阿洛都没时间清理一下卫生,虽然如今是凉爽秋,她依然觉得身有股黏糊糊灰尘气息。
一旁正在给小毛驴喂草僧人闻声抬,有些迷茫看了阿洛一眼,似乎在说她要洗澡跟他有什么系?
阿洛:“你要在旁边给我看着呀,要是被人瞧见了可怎么办?我可是个女子,你知女子清誉有重要吗!”
这话说大义凛然,好像之前口口声声把双修挂在嘴边不是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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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无静静注视她许久,在阿洛坚持目光,还是点了下。
此处是一片不知名山林,水潭位置隐蔽,由山流下来小溪汇聚而成。
蓝衣僧人背对着水潭,远远坐在一块大石,挺立脊背青松一般笔直。
阿洛慢吞吞脱衣裳,试了试水温,有些凉,但还能忍受。
她抬脚下水,撩水花,旁边石有和尚不知从哪摘来皂角,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