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一向是十分私密的场所,这里几乎藏着主人所有的信息。阿洛对闻人瑾有着强烈的探索欲,她不时翻看一本书,偶尔瞧瞧挂在墙上的字画,画很少,字则多一些,落款都是两个字:子瑜。
阿洛心有所感,扬声问:“夫君,子瑜是你的字吗?”
“不错。”
阿洛:“瑾瑜瑾瑜,怀瑾握瑜?”
闻人瑾颔首:“的确由此而来。”
阿洛走到他面前去,凑近问:“那我以后唤你阿瑜可否?”
不等闻人瑾回话,她又继续道:“虽然夫君也很好,但天底下的妻子都这样叫丈夫,我想要一个只属于我的称呼,可以吗?”顿了顿,她又补充一句,“你可以唤我阿洛,这是独属于夫君的。”
独属于……这个词,令闻人瑾心中蓦地一烫,就宛如真的有什么东西在他心头打下一个专属于某人的烙印一般。
闻人瑾一如既往,微笑着说:“可以……阿洛。”
“只要你想,什么都可以。”那句洞房夜阿洛给他的话,在这时被一字不差地还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