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徐宴自然是认。
看他态度不错,老爷子心里舒坦了:“这个事儿还是得查,但宴哥儿你跟毓娘的婚事就不能随意办了。婚书这边你们既然已经送去衙门备案,婚事我嘱咐你师娘立即着手办起来。至于流言蜚语这事儿,你也莫多管了,往后可要好生得对待毓娘。”
其实不必白启山出手,徐宴自己也有法子收拾,且已经着手做了。早在白老爷子将小夫妻俩叫来之前,徐宴就从林清宇的手里拿到了事情始末的全部消息。但这背地里的事情徐宴就不拉到台面上来说,这边乖乖听了老爷子的安排。
就在白家这边事情商量完,与此同时,李家相公在书馆造徐宴的谣被抓了个现行。
孙子文领着一帮纨绔子弟踢踹了这不知打哪儿来的猥琐书生,肥墩墩的肉一颤一颤的,操着大嗓门地当众奚落道:“哟,看着没二两肉,说起徐家的事情头头是道,你是大才子徐宴什么人啊?怎么连他在家跟媳妇儿怎么过都一清二楚?”
李树才自从当了定国公府的女婿就没被人这么欺辱过,此时他涨红着一张黄脸,磕磕巴巴地呵斥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敢对我动手!”
“噢哟,你是什么人啊?”孙子文别看断袖纨绔,奚落起人来,那是要多会有多会,“哪里来的土包子!以为穿个绫罗绸缎,就真成贵人了?瞧瞧,瞧瞧,一首诗都念不全乎,还自诩读书人?跟徐宴同窗?人家豫南书院首席,你算什么东西!”
“我是定国公府的二姑爷!定国公府知道吧?京城的贵人!”李树才怒极,跺着脚就大声喊,“你再敢动我一下,我让官衙砍了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