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到处是青紫呢!”
李青听得脸都绿了,猛的回过头,
“去给我拿面镜子来!”
琉璃吐吐舌头,转身取了面靶镜递了过来,李青仔细的看了看身上的青紫,把靶镜塞回琉璃手里,恨恨的拍打着水面,这昨晚,她到底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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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了澡,秋月侍候李青换了件略宽松些的淡蓝素绫短衫,一条软银轻罗裙,李青阴着脸靠在东厢榻上,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摇着柄团扇,松萝从食盒里一样样取了点心摆在桌子上,李青挥了挥手,
“不用放了,都撤下去吧,我头痛,什么也吃不下!”
松萝回过身,求援的看着秋月,秋月看了看脸阴得能滴出水的李青,示意松萝撤下去,松萝小心的撤了点心,和松明抬着食盒退了出去。秋月端着碗燕窝粥送过来,笑着劝道:
“夫人,这都巳末了,你先喝点燕窝粥好不好?”
李青不耐烦的挥挥手,
“我说了,我吃不下!”
秋月把粥放到了桌子上,从炕上取了只银蓝杭绸绣花长靠垫过来,垫在李青腰后,李青拉了拉秋月,让她坐在榻上,低声问道:
“昨天谁在外面值夜?”
“爷说不用人值夜,我和琉璃,还有郑嬷嬷就一直在门外听传唤。”
李青直起身子,小声问道:
“那你昨天有没有听到我和王爷说了什么?”
秋月笑着看着李青回道:
“夫人,这是韩地,你看看这墙,半人多厚,奴婢们站在院子里,哪能听到什么?!再说,就算墙薄些,也没有奴婢偷听主子壁角的理儿啊。”
李青皱着眉头,
“你别说理不理的,你只说到底听到没有?我一点也记不得昨晚都说了些什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醉了酒,要乱说的!”
秋月笑着给她理了理裙子,
“夫人,奴婢们是真没听到!不管夫人昨天说了什么,反正爷从昨晚见了夫人起,脸上都是笑着的,昨天夜里爷那样子照顾着夫人,夫人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夫人不知道,爷昨晚冲进院子时,有多吓人!我和琉璃怕得不行,要是爷,欺负起夫人来,奴婢们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结果,爷见了夫人,气就平了。”
秋月说着,笑了起来,李青脸色灰了下来,看来昨晚,是真的过头了。
郑嬷嬷进来,秋月忙站起曲膝福了一福,郑嬷嬷带着满脸的笑意,走到榻前,仔细的看了看李青的脸色,抱怨道:
“夫人昨天可是答应的好好的,不多喝,也不出去!可是一样都没做到!”
李青哀叹一声,用团扇遮住了脸,
“嬷嬷,从此后,我再也不喝酒了,一滴也不喝了!”
郑嬷嬷侧身坐在李青旁边,笑着拉下团扇,
“爷早上走的时候,吩咐说,以后爷不在的时候,不让夫人喝酒。”
他不在的时候不能喝,他在的时候就可以喝了?昨晚,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那些零碎的片段哪些是真,哪些是假?郑嬷嬷笑着继续说道:
“木通想见夫人。”
李青低垂着头,半晌才有气无力的吩咐道,
“就让他到前院花厅里等着。”
郑嬷嬷答应着出去了,秋月带着松萝、竹叶侍候着李青,去了花厅。
木通进来磕了头,笑眯眯的回道:
“回夫人,昨天文家大爷的十三个小妾,总共卖了九千三百两银子,还欠着两千零二十六两,奴才不敢作主,只好先把文大爷带回了庄子,请夫人示下。”
李青眯着眼睛,轻轻磨起了牙,都是这个文国梁,哼,不是他,她怎么会去厚德居?不去厚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