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他往后撤:“实在不行就先跑。”
但诡异的是,深海种的攻击突然停了。
黑暗中,无数眼睛和视线集中在拉着费姝的那只手上。
虚弱的小鱼被挟持了。
狞恶飞舞的触手都顿在空中。
艹,脑补了深海种为了救人质小姝非常努力,以防绑匪撕票还不敢用全力只能挨打
卑鄙的人类种两脚兽(流下鳄鱼的眼泪)
脑补一下突然就觉得它们长得还行了
再给这些玩家一百个想象力,他们也想不到这些深海种到底在做什么。
也许是这些深海种离开水太久脱水了?
一场“战斗”结束,除了费姝还干干净净,斗篷角都没掀起来过,其他玩家身上都或多或少多了些伤口。
这些深海种是不是脱水了费姝不知道,但费姝知道他这只上岸的人鱼要脱水了。
身体微微发热,雪白的脸上浮着红晕,像是发烧了一般,连眼前都有种湿漉漉的模糊。
费姝觉得很渴,喉咙也微微发紧。
他不能再跟这些玩家一起耽搁下去了。
抓住空隙,费姝捏着斗篷迈开腿跑了出去。
玩家们一愣,来不及追。
仿佛配合掩护一般,刚才停在后面的深海种一看见跑出去的小人鱼,又猛烈地开始攻击。
带着腐蚀性的毒液喷溅,玩家们收回视线不敢大意。
好在研究所的地形不复杂,费姝很快找到了回去的路。
耳边都开始嗡鸣,费姝以为是自己脱水太久已经到了极限,黑暗中本该非常明显的动静都变得模糊。
连1938的提醒声也辨别不清了。
浑身乏力,费姝靠着墙壁半阖着眼,睫毛轻轻颤着,雪白的脸粉红的红晕蔓延,卧蚕连带着泪痣的地方都是敏感的颜色,嘴巴里呼吸的气流也是热烘烘的。
明明没有人触碰,但是皮肤麻麻的。
费姝说不清那种感觉。
之前偶尔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刚才离开银尾后就更明显了。
附近好像有脚步声,但费姝甚至分不清这是自己的幻觉还是真实。
难以预料的成长期浪潮,费姝乏力得连靠在墙上的力气都没了。
在滑到冰凉的地上前,柔软的一团小人鱼被先一步搂进来人的怀里。
一眼就认出了眼前的情况,刻意变化后根本认不清的嗓音:“比我预想中早了一些。”
突如其来的状况,一把火已经烧光了小人鱼的理智。
费姝闭着眼,抿着嘴唇用柔软发烫的腮肉去贴对方带着凉意的衣料和皮肤。
来人只是轻轻捏了下小人鱼的后颈皮,费姝就已经软成一团,哼哼唧唧地掉眼泪了。
明天要是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大概会羞耻得哭出来。
身材高挑的男人笑了声,护着头脑不清楚的小人鱼,防止他乱蹭把自己的头磕在墙壁上。
娇小的身体能够轻易抱起来,也许是有些粗糙地手指搂着细嫩的腿窝,小人鱼又开始蜷着身体发抖,缩在男人怀里。
“……难受。”
可怜得像蜷在走廊里的生病小猫,又无家可归。
费姝迷迷糊糊睡着,觉得自己就成了锅里的汤圆,绵软的汤圆皮里包着馅,还有汤汤水水。
锅里的沸水里很热,小巧饱满的汤圆都快被煮化了也没被放出去。
煮汤圆的人偶尔把它捞起来嘬一下确认温度,还有是不是真的快化了。
最后汤圆真的化了,里面的甜馅都漏了出来还一点都没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