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一样。
原来肌肉放松时真的是软的,是柔韧的感觉。
费姝马上从贺梁的腿上跳下来,扯着自己的斗篷不放手:“……嗯。”
如果让贺梁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他可能会马上被杀掉。
“接下来要去哪里?”
费姝手足无措,不明白为什么这个暴君榜的玩家突然就跟着他了,但还是下意识礼貌地回答:“……打算回去睡觉,然后下午去参加拍卖会。”
他本来以为拍卖会在上午,所以早早就起来了。
“那走吧。”
费姝震惊的抬头,听这个语气,好像贺梁还要继续跟着他。
贺梁挥了挥手中的蓝色猫眼石:“我是个雇佣兵,偶尔会接一些玩家的任务。你给了我报酬但是没提明确的要求,那么今天我会陪着你。”
费姝一时间不知道该说这颗宝石太值钱了,还是贺梁没有他想象中贵更好。
贺梁看着眼前乱七八糟的房间,皱眉:“你就睡在这里?”
他以为这件旅店的房间虽然价格有差异,但都不会跟他的房间差太多。
雇佣玩家敏锐的视力能让他很快扫视到这间房间的细节。
只有床尾的褶皱,房间主人大概也知道这间房不干净,只在床尾可怜巴巴地缩了一晚上。
地上和旁边家具有痕迹,应该是睡得有些不老实,下意识翻身把自己掉到地上去了,应该还磕到了什么地方。
惊醒后又委屈地爬上床,睡意朦胧,眼睛红红地揉揉自己雪白皮肤,继续缩着将就着睡过去。
贺梁像提一只流浪的小狗崽,把人提到了自己的房间。
他不需要睡眠,那张宽大柔软的床也显得格外干净和整洁。
费姝窝在暖暖的被窝里,觉得花一颗宝石不仅请了一个护卫,还请了一个生活管家。
未免也太合算了一点。
费姝闭上眼睛之后贺梁就出了门,神色淡淡地撩起眼皮看了一眼等在门口的中年女人,并不是很意外。
阿姨很忐忑,她的行为其实也算不上有什么错,但贺梁恰好看见,这些强者眼中可没有什么应有的同情和怜悯。
她已经接触过几个暴君榜的玩家,已经了解了他们极低的共情能力。
但贺梁没把她赶走或是做出什么惩罚,反而抛给她一件道具:“下不为例。”
他不喜欢小斗篷的目光停留在别人身上。
阿姨走远了才冷汗涔涔地去看手中的道具——恰好是她需要的道具。
等费姝起来后,贺梁已经把拍卖会的入场券都准备好了。
费姝坐在床上,先是手忙脚乱地确认自己的斗篷没掉,然后确认了时间,噔噔噔地下床去洗漱。
贺梁抱着手臂倚在门口:“还有一个半小时,我们到那里只需要半小时的时间。”
费姝哦了一声,动作慢下来没这么慌乱了。
慢慢才反应过来这种认识很久的相处模式有点奇怪。
这次被贺梁带着进入不夜城,自动扫过来的机器甚至没有扣他的积分。
应该说根本没有靠近。
贺梁真的像一个雇佣保镖一样,兢兢业业地走在离费姝一步的位置,让人很有安全感。
进入拍卖会后周围的玩家大多都戴上了斗篷和面具,不会露出太多有辨识度的特征。玩家都会担心自己拍卖下珍贵的道具后被人盯上。
就算不能在拍卖会上下手,也总有进入副本和离开不夜城的一天。
贺梁也入乡随俗地戴上了面具,但手中那把带着花纹的刀一直没有收回去。
但费姝的观察,根据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