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作恶吗？
夜玄收回目光，看向屈中原，淡然一笑道：“你信不信，我就算不威胁他们，他们过一阵也得乖乖将那些东西奉上。”
“哦？”屈中原颇有兴趣。
夜玄却是没有解释的意思，淡淡地道：“不要再试探了，我不会加入红雀院的。”
“另外，管好你的人，不要来烦我。”
“有时候我可能不是人。”
夜玄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牙齿。
不知为何，夜玄此刻的笑容，明明人畜无害，却又仿佛一头择人而噬的怪物张嘴，要将世间生灵全部灭绝。
那个笑容，直接是让冷红麋和阮梦月打了一个寒颤。
而屈中原，更是恍如置身于一片绝望之中。
在他眼前的人，不再是夜玄。
而是一头世间最为可怕的怪物，要将他吞噬掉！
那一瞬间，屈中原感觉自己生机全无，仿佛已然身死。
不知过了多久，屈中原才回过神来。
而天色已经黑了。
在旁边，冷红麋和阮梦月已经是急的脸色发白。
而夜玄，则早已经消失不见。
屈中原看着万家灯火的万安城，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头凉到脚。
“此人……”
“绝对是个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