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仁风这是有恃无恐,不论胜负你都讨不到好处,即便他输了,你也不敢接着令符。” “他能持得,难道我还不敢持么?” “他父亲是沧州城城守陆一道,即便陆仁风偷了他父亲的令符,难道他父亲会拿他砍头不成?可是你不同,只要你拿了这令符,陆仁风必定回去告诉他父亲,是你偷了令符,到时候整个沧州城,将再无你立足之地。” 白晨露出一道笑容:“别人怕他们父子,我却不怕,李兄莫不是忘了在下的身份了。” 说的好听点,白晨是个江湖侠客,说的难听点呢……白晨就是个恶棍。 流氓会武术,谁也拦不住。 真惹急了他,白晨真敢干出杀人越货的事。 用白晨的话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好,小爷我便接了,反正这掉脑袋的事轮不到我了,丢了兵符,你们父子自己去断头台领赏去。” 陆仁风一听白晨的话,顿时有些焉了,这兵符若是真从他手中丢了,那真的是天塌的事。 他原本敢拿出来对赌,就是吃准了白晨不敢接,即便赢了也不敢收。 可是看白晨从容不迫的表情,让他心头戚戚不安起来。 “你拿什么做赌注?”陆仁风看向白晨。 “小爷我能赏脸与你对赌一局,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沽名钓誉的鼠辈,你不想想自己的名声,走出这亭子,你就是万人唾弃的窃贼,沧州城的读书人都会把你钉在耻辱柱上,如今本少爷给你机会扳回一城,没让你跪在地上感激凌涕,就已经是心胸宽阔,你还想要赌注?” 白晨把陆仁风贬得一无是处,不过也整如白晨说的那样,陆仁风的名声。注定要被钉在耻辱柱上。 陆仁风咬牙切齿,愤怒的看着白晨。 看陆仁风的那脸色,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 都是这小子! 如果不是这小子的话。自己依旧风光无限。 如果不是他,自己依然是那个被同道仰望的沧州第一才子。 陆仁风心中的怨念,几乎要遏止不住的爆发出来。 绝对!绝对要让这小子死无全尸。 绝对要让他后悔今天对自己的羞辱! “要不要斗诗?干脆点。” “量你也翻不出什么花样。”陆仁风对自己的才学,还是很有把握。 何况哪怕是输了,到时候把事情与自己父亲一说,只要兵符在这小子手中,那便是滔天的大罪。 “既然两位达成共识。不如就由在下做这裁判如何?”李玉成主动说道。 其他才俊公子小姐,对陆仁风都相当畏惧,不过李玉成似乎对陆仁风并不如何忌惮。 “哼……”陆仁风瞥了眼路预测。眼中露出几分不快。 “两位才学不浅,这斗诗的规矩就不多赘述,三局两胜,第一局无题。各自先吟一首得意新作。诸位才俊佳人也做个评判。” 陆仁风微微一笑,脸上露出自信笑容,近曰正好作了一首,本想在这诗会上拿出来,献于曲芷水。 如今拿来斗诗,效果更佳,三步一回头,开口便吟。 风晓拂清明。止风花未黯。 独守幽澜曲,流水深涧处。 陆仁风看向曲芷水:“曲姑娘。这首《止水》是在下为姑娘所著,希望曲姑娘能够喜欢。” 这首诗算是中等偏上,明与黯对应,动静相交,字句公正,最难能可贵的是,其中隐含曲芷水的名字。 “陆公子有心了。”曲芷水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若是放在之前,曲芷水或许会欣然笑纳。 只是得到了白晨送予她的那首曲后,再看不上旁骛。 铭心眼珠子一转,笑盈盈的拉着白晨:“白晨哥哥,这位曲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