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家的两条大鱼也拿去卖,有你这捕鱼之法,以后咱不缺鱼吃了!”
大虎点头同意,看向王四海。
王四海讪笑:“可以,不过我得拿两条鱼回去,早上偷了嫂子两个鸡蛋,晚上不给她带点东西,牛棚她都不会让我睡了。”
哈哈哈!
二虎大笑,王撼山、大虎忍着憋笑。
流氓不好当啊,四海住在三海家,平日蹭饭被嫂子骂,晚上只能睡牛棚,看似潇洒,实则极苦。
“没问题,剩下的鱼明天一起卖,到时钱分你们!”
王渊唇角上扬,话锋一转:“不过明天卖鱼还要辛苦大家一起!”
大王村距离县城四十里,都是土路崎岖不平,几百斤鱼让他一个人运,十天也未必能运到。
王撼山蹙眉:“自家人,什么客气话。晚上我回去借骡车,咱们天不亮就去县城,争取卖个好价钱。”
王渊又道:“这捕鱼之法,暂时不外传,我有安排。”
王撼山点头:“明白,那种草根、河里的鱼就那么多,多一个人知道这法子,咱们捕鱼就少一点、难一点!”
王四海提醒道:“撼山叔,我不告诉我哥,你也别告诉红婶。免得我哥告诉嫂子、红婶告诉他娘家人,那这秘法很快传遍北平乡。到时我们捕到鱼,也卖不上价钱。咱们秘密捕鱼不泄露,干个两三年,就能买地当地主。”
大虎、二虎四目大亮。
做地主,活别人干、粮自己收,永远不饿肚子。
王撼山点头:“咱们五个干可以,这捕鱼秘法是王渊拿出来的,他拿大头、咱拿头。”
王四海点头同意。
王渊干活虽少,但没他捕鱼秘法,四人力气再多也没用。
王撼山又道:“明天卖鱼还了债,王渊你继续读书!捕鱼大头还是你的,读书做官才能光宗耀祖。”
大虎、二虎、王四海神情一凛,敬畏看着王渊。
附近几个村子,王渊是唯一的童生,能科举做官的!
这捕鱼秘法看似吃穿不愁,实际还是在地里刨食。
王渊笑而不语。
五人挑鱼回村。
王渊走两步肩头疼的受不了停下。
二虎直接单手挑起挑子,一人挑四桶鱼还健步如飞。
五人回到大王庄,十桶鱼引起轰动,许多村民围上来。
“这么多鱼?”
“能卖好多钱吧!”
“王渊的祖宅、媳妇、田地能保住了!”
“不一定啊,四十贯钱,这些鱼卖了不一定够!”
“你们怎么捕的?”
村民一脸羡慕,议论王渊债务,有人打听捕鱼秘法。
传统捕鱼方式:撒网、钓鱼。
网,麻绳编织、长期水浸容易腐烂,所以要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一天出能打几鱼就不错了。
钓鱼鱼线不结实,掉大鱼鱼线容易断,只能掉鱼。
五人笑脸相迎,遇到问捕鱼秘法的,不搭腔!
“王渊,你弄这么多鱼,还不给每家分上一条,泾河是大家的泾河,你不能一个人吃独食!”
突然,一个老年人双手背后、度着八字步走来。
他两腮无肉、三角眼、山羊胡须,穿着发白长衫、带着方巾帽,与村民穿的不一样,读书人打扮。
大王村王氏族长王必中,拥有两百八十亩地的地主。
“对,一家分一条!”
有人附和,数量寥寥。
王渊鱼多不假,但背着四十贯债,鱼卖了都不一定够。
王渊蹙眉看向王必中。
这是族长,读书四十年,连个童生都没考上。
前身十五岁考上童生,等于狠狠打了他的老脸。
一直明里暗里前身坏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