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宅,温媱一口一口往嘴里塞药膳,表情郁闷。
“怎么了这是?”
芸娘款步进屋,“温方祁和冯瑾贞进展的不顺利?”
温媱腮帮子动了动,把药膳吞下去,“清月有喜了。”
“我备孕这么久,一点动静都没有,可她想怀,立马就怀上了!”温媱辛酸的抹眼角。
“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芸娘轻笑出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苦求多年盼不到孩子呢。”
“结果,润儿都快三岁了。”
“急什么,论年龄,你可比我,得偿所愿只是时间问题。”
“不成,我得去问问荀叔,是不是药膳的方子错了。”温媱勺子一放,风风火火的走了。
芸娘抚额,温媱想孩子已经想魔怔了。
也不知道她的执念从哪来的,据芸娘了解,温媱生润儿可是遭了大罪,险些命都没了。
……
“荀叔,你要不再诊诊?”
温媱手放在脉忱上,不肯拿走。
“真真康健。”
荀修颇无奈,后宅太和谐,也非全然好事,一个个不争宠,净缠着他开方子。
不是求丰满,就是求子。
但他的医术,不侧重这一面啊!
“那我为何……”
“想来是苏闲不够强健。”荀修语气肯定,“等他回来,我一定给他大补。”
“保管叫你怀上。”
滋补女人,荀修不精通,但提升男子的阳气,他随随便便能拿出十个方子。
“谢荀叔。”
温媱愉悦的走了。
宫道上,李易直揉鼻子,大白天的,谁在算计他?
“驾!”
策马急掠,李易朝隋州前进。
……
“大姐。”
墨书走进屋,手上拿着一封信,声抱怨,“也不知道谁送来的,就放在院门口,差点就让我踩了。”
唐歆搁下,抬眸看过去,眉心轻蹙,“护卫在外面?”
墨书点头,脸上带着疑惑,“大姐,怎么了?”
唐歆绕过案桌,径直往外走,护卫既在外面,这封信便不该被墨书捡到。
“大姐。”
见唐歆出来,护卫抱拳行礼,等待她的吩咐。
“墨书在院口捡到一封信。”
护卫面色一变,暗处的密卫也赶忙出来。
“半刻钟前,花丛有异响,我们发现了一只嘴被缝上的猫。”
“随后是池子里传出咚咚声。”
“这前后,只洒扫径的沈大靠近过院子。”
密卫将情况详细的给唐歆听。
“我这便将沈大带过来。”密卫抱了抱拳,转身就去找沈大。
唐歆微抿唇,神情有几分凝重。
看来,是精心算计的,在墨书回来前,将信放门口,确保是她捡到,而不是密卫。
信上写了什么?要费这么大的心思,送到她手里。
“墨书。”唐歆喊了声。
“大姐,还是我来吧。”护卫哪敢让唐歆拆信,谁知道里头是不是藏着阴招。
“心些。”唐歆把信给护卫。
非必要冒险的事,唐歆不会做,倒不是不顾惜护卫的安危,而是她任性,只会累更多人受罚。
信纸展开,护卫眼睛缩了缩,恨不得戳瞎自己,一把将纸合上。
唐歆脸色难看,胸口不受控的起伏。
纸上是一副像,画的极好,一眼就能是唐歆。
但身上……不着片缕。
十分细节,连唐歆下腹处淡淡的红印都画了上去。
像底下写了八个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其他护卫虽没看到信,但能让大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