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挤人，吵嚷嚷。
没想到四香楼里面的景象，比外面还要挤。
在人流之中穿行而过，特别加上一些男女搂在并排一起，整个空间就显得愈发的紧凑了。
卫破初在小厮的带领下，艰难地穿行而过，小厮显然对于这种挤挤嚷嚷是再熟悉不过，这种情景简直是如鱼得水、手到擒来，他本以为卫破初会跟不上，想要等一下卫破初。
却没料到，卫破初却是紧紧地跟在他后面三步的距离，未曾多一步，哪怕人流再挤，也未曾少上一步。
这不禁让小厮有些称奇，只是当他看到卫破初东看看西看看，似乎周围的边边角角甚至死角都没有放过的样子，在小厮的眼里，卫破初似乎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根本没见识的样子。
心里的轻视之心愈发的浓重，以至于步伐渐渐地变快了起来。
只不过没怎么影响到卫破初而已。
卫破初也确实是第一次来这种场所，不过倒不是没有见识，而是他在仔细的观察周围的场所的一丝一脚，还有周围的人群。
什么样的人、乃至于隐藏着的打手，还有整个楼阁的结构所到之处，都分析的一清二楚。
在自己的脑海里已经勾勒出了一副地图，一副豁大的地图。
当然具体卫破初心里是做什么样的盘算，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
终于来到了四香楼的酒楼。
相比较之前的地方。
这一块吃饭喝酒的地方，就显得人群骤然变少，骤然间空旷了起来。
食客稀少，分落在不同的角落上，远不如之前的密集，就算个别也只是一小撮聚在一起。
显然，虽然四香楼里面的饭菜据说不错，但是来这里能够有兴致在这里吃饭的，还是一楼，还是很少有人有这方面的兴趣的。
卫破初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小厮也没有说特地给卫破初安排什么，然后就将菜单简单地递给了卫破初。
因为对于卫破初的轻视之心愈发的浓厚，心里不乏对卫破初已经带上了一个穷酸没有见过世面的男子，所以甚至连这四香楼的特色菜都没有介绍。
卫破初也没有在意，随便看了菜单，点了些饭菜。
“三蔬鸡肉丁，牛肉粉丝汤，再加一碗饭就可以了。”
合上了菜单，卫破初简单明了的点了一些饭菜。
但是却是没有急于将菜单还给小厮，而是问道，
“可不可以像你打听一个人。”
“客官请说。”
“雯小艺。”
卫破初轻轻地吐出这三个字，然后收拢了眼神中的寒气，尽量温和地说道，“你有没有听过雯小艺这个人，好像之前是这里的一个侍女。”
“没有，真是不好意思。”
小厮竟是连想都没想就直接回答道，却是带上了一丝笑容，
“我只是一个打杂的小厮，客官说的什么小艺是真的不认识，真的是不好意思。”
卫破初盯着小厮的眼睛，从他那看似礼貌的笑容里，能够看到从骨子里的一种轻视和瞧不起。
理由看似无懈可击，或许是真的不认识。
但是就算认识，以小厮这样的态度，肯定是也不会说出来。
卫破初轻轻的抿了一口茶水，小厮感觉自己的头皮突然一阵发麻。
但是小厮很快这种感觉就散开，脖子后竟然已经冷汗连连。
卫破初却是将目光移走，笑了一下，
“好，麻烦你了。”
小厮连忙点头哈腰，态度仿佛发生了三百六十度的变化，但是却不是特意的对卫破初恭敬。
而是对于那种莫名升起来的恐惧的恭敬。
随后赶紧逃跑似地离开了这里。
卫破初也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