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阮星晚很自觉的没话。
这种强盗理论,可能只有周辞深这个狗男人才能理直气壮的出来了。
到家后,阮星晚声道:“周总,我先上楼睡了。”
周辞深似乎连一个字都不想多,只是冷冷嗯了声。
这个态度才是狗男人最真实的一面。
回了房间,阮星晚牢牢锁上门,拿了衣服进了浴室。
她今天午觉也没睡,又陪着周辞深走了那么多地方,现在恨不得立即洗完澡倒在床上。
可没想到的是,她刚洗到一半,头顶的灯突然灭了。
几秒后,水也变得冰冰凉凉。
阮星晚立即关了水,在黑暗里摸到了毛巾,裹住头发,又慢慢套上衣服后,才打开窗弹头看了出去。
果然,整条街都停电了。
安桥长街不仅街老,电路也老,以往就时不时要停电,不过基本都是白天,影响不大,而且很快就修好了。
这还是阮星晚搬来以后第一次晚上停电。
她出了浴室,磕磕碰碰后好不容易在桌上摸到了手机,打开手电筒,慢慢下楼。
阮星晚记得许阿姨跟她过蜡烛是放在厅堂的储物柜里。
可当找到蜡烛后,阮星晚却发现了一个更尴尬的事。
她没有打火机。
能找的地方她都找过了,依旧看不到打火机的踪影。
阮星晚转过头,看着那扇黑漆漆的门,认命般的叹了一口气:“周总,你睡了吗?”
几秒钟后,门被打开,周辞深不冷不淡的看着她:“什么事。”
“我……停电了,你有打火机吗?我想借一下点蜡烛。”
周辞深十分不客气的道:“你不是早就困了吗,停电了不睡觉还想做什么。”
“……”本着求人的态度,阮星晚始终好脾气的道,“我头发上还有泡沫没冲干净,我得去烧水洗头。”
“用什么烧?”
“许阿姨家有个煤炉,我上次看过到,应该还能用。”
周辞深唇角抿了抿:“在哪儿。”
阮星晚道:“应该是在厨房吧,我也不记得了,要去找找才知道。”她顿了顿,没忘记自己是来干什么的,“话回来,周总能把打火机借给我吗?”
“不能。”
“……”
就这态度还想复婚,去死吧狗男人!
周辞深从房间里出来,从她手上拿过了一支蜡烛,径直走向厨房。
等阮星晚跟过去的时候,蜡烛已经点燃放在置物架上,的火苗随风摇曳着。
周辞深从一堆杂物里拿出了煤炉,看了阮星晚一眼,不满道:“你进来做什么。”
“我……”
“出去等着。”
借着置物架上的那根蜡烛,阮星晚把手里的几根蜡烛都点燃,她离开的时候,还好心给周辞深又留了一根。
到了庭院,阮星晚把剩下的蜡烛都放到了石桌上,搓了搓手,抬头望着天空。
没有了城市的灯光,半空中的月亮显得更加的清冷皎洁。
没过一会儿,阮星晚听到厨房里传来的阵阵响动,却迟迟没有见周辞深出来,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问道:“周总,你是不是不会用?”
沉默了几秒后,厨房里才传来声音:“闭嘴!”
“好的。”
阮星晚又等了十分钟,才看到周辞深提着和他怎么都不搭的煤炉出来。
把烧水的锅放在煤炉上后,周辞深单膝蹲在地上,看向她:“还有什么一次性完。”
阮星晚眨了眨眼睛:“我饿了。”
周辞深:“……”
阮星晚生怕他来一句“吃那么多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毕竟今晚他已经拿了不少动物来形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