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四层半南冥神功,手里这颗血神珠的能力还没被她吸光。
独孤清月出现时,所有人的视线都忍不住落在那一抹孤白之上,满目惊艳!!!
独孤清月还是穿着古装长袍,漫殊穿得也是当初的官服。
而此刻两人一红一白相对为敌,居然异样地和谐。
“漫殊,你想杀孤?”
独孤清月嗓音清冷,好似冷月如勾。
他注视着漫殊,清冷的眼底好似有浓烈的黑色漩涡。
“是呢,本座要你的命!”
漫殊依旧上扬,此刻像是千年前的那场对峙,而今时不同往日,她身后不再是一无所有。
漫殊着,手腕一抬,无数血色花藤拔地而起,带刺的花藤飞快席卷向那一抹白。
“可是殊殊……你舍得吗?你还记得郁浠白吗?你一定不会忘了他的吧?”
“毕竟当初,你们可是全天下公认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独孤清月表情带着戏谑,淡淡开口。
手一抬,长袍翩飞,寒冰席卷,将漫殊的花藤冻住。
他抬眸,好似要看入漫殊的心里,他问:你记得郁浠白吗?
郁浠白是谁?
正史记载,那是夜国天下无双的武林盟主,温润如玉,是所有人心里的冬日霜雪。
那是他,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漫殊皱眉,实在想不起自己跟这个人有什么交集。
可又觉得这个名字……让她有些熟悉和触动。
而黑翼黑狐黑猫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纷纷皱眉:教主大人不会记得他的。
可他们记得,寒梨树下,妖冶少女一袭红纱似血,舞剑散花。
一袭白衣的郁浠白在树下抚琴,看上去和谐又美好。
他们是知己,高山流水遇知己,他们之间有独特的默契。
而这一幕,一度让前来找漫殊的灵熙公主吃醋好久。
同样吃醋的,还有一个不起眼的花奴,当然……也是后来草根出身的镇国侯。
夜国第一个寒门出身的外姓镇国侯——迟烬(封司夜前世)!
“不记得,本座为何要记得一个对本座来无关紧要的人?”
“国师大人莫不是怕了?还不出手?”
漫殊一如既往地张扬霸道,即便此刻胜算不多。
她身姿轻盈,从巨大的蛇头上飞下来,红纱飘扬,一道血光闪过,少女扬出血神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扬起鞭子,一鞭抽在失神的独孤清月身上。
“杀!!!”
漫殊眼底血光乍现,手一挥,赤焰军团,血月神教便伺机而动,冲向暗神者队伍。
整个会场,宛如被点燃的炼狱,暗神者与漫殊的队伍纠缠相杀。
漫殊的血神鞭一鞭子抽在失神的独孤清月身上,男人雪白的长袍撕裂,一鞭见血。
鲜血飞溅而出,一鞭即见骨。
“不躲?”
漫殊挑眉,狂傲地挑衅,一如当年的耀眼。
郁浠白怕独孤清月对漫殊不利,拼尽一切冲破障碍夺走了身子。
却恰好听到漫殊:“不记得,本座为何要记得一个对本座来无关紧要的人?”
一时间心痛如绞,眼看着那一抹血红冲过来。
独孤清月在身体里嘶吼:躲开,快躲开,郁浠白你疯了吗?
她恨你,会杀了你!
郁浠白却坚持着稳住身体,没有躲。
漫殊见他的眼神好似不再无关风月,而是有种不出的温和。
忍不住嘲讽地开口:“你不会真的喜欢本座吧?”
郁浠白:嗯,很喜欢。
“你配吗?”
漫殊见他不话,手里的血神鞭再次一扬,打在郁浠白的腿上,迫使他在自己面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