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光的镜片让人看不清他的神色,黑狐有些被蛊惑了一般地伸手摘掉男人的眼镜。
不知为何,他见着封司彦那衣冠楚楚,正经优雅的模样,就想要狠狠撕裂他的伪装。
让这衣冠禽兽……原形毕露!
黑狐赌气地想,刚摘掉了男人的眼镜。
一时间就那么仰着头与封司彦四目相对了。
“瞧瞧我家狐狸嘴噘的,这是想主人的吻了?”
封司彦宠溺地揉着少年柔软的短发,瞧见他赌气的表情,一看就是在心里骂他。
可偏偏,他还真就喜欢这样灵动的狐狸。
“呸……才没有!”
黑狐傲娇地一扬下颚:哼,老子刚才在骂你呢。
“嗯?狐狸心里在骂我?”
封司彦轻挑眉梢,宠溺又无奈地伸手点了点少年的鼻尖。
“……没有。”黑狐一愣:唔?他刚刚没有骂出来呀。
主人怎么知道……?
但不管怎么样,保命要紧,先否认。
“是吗?听死鸭子嘴硬,不知道死狐狸的嘴有没有主人教训你的棍子硬?”
封司彦搂着少年的细腰,大掌毫不费力就能捏完。
他缓缓摩挲着,不急不缓地撩开少年的卫衣。
“不不不,我错了,刚刚心里悄悄骂你来着。”
黑狐太清楚封司彦的可怕了。
特别是这个男人摘掉眼镜之后,所有被掩藏的暗黑面,恨不得全都发泄给他。
于是少年坐在他的怀里,有些委屈地抱住他的腰,乖乖承认错误。
封司彦见此,只觉得自己训狐有术,俯身在少年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狐狸……刚才心里怎么骂主人的?”
男人如危险阴毒的蛇,紧盯着自己的猎物,圈死在自己的桎梏里,慢条斯理地收拢力气,缓缓调教。
“……”黑狐:哼,又要教训我,又亲我……仿佛有大病。
当然,这话他照样不敢,只好如实承接之前自己骂他的话道:“就骂你衣冠禽兽而已!”
反正你就是,也不算骂你,他那叫陈述事实!
“啧……狐狸嘴真甜,这是夸主人呢。”
封司彦淡淡道,突然伸手解开领带一扔,然后指尖一转,慢条斯理地开始解衬衫扣子。
“你……你干嘛突然脱衣服啊?”
黑狐在他怀里无措地问道,这青天白日的,虽现在他们在一间独立的休息室里。
可是不可白日宣/淫/啊!
而且,傻了吧,他明明骂他,怎么就变成夸他了?
封司彦脱掉上衣衬衫,伸手捏住少年的下颚。
紧接着对上黑狐无措的视线,雅痞又浪/荡一笑:“不是狐狸我衣冠禽兽吗?……现在衣服脱掉了,就是禽兽了!”
“跟我家狐狸正好凑一对。”
封司彦一旦摘掉眼镜,那真的是万种风情地勾人,蛊惑人心的能耐,一点不输狐狸精。
此刻黑狐的下颚被他钳制着,只觉得自己仿佛要沉溺进封司彦那深邃的眼眸里了。
“呸呸呸……你才是禽兽,我不是!”
黑狐傲娇地撇清道,他可是血月门的二把手,谁要跟你做一对禽兽啊?
就算他做他宠物的时候,也是矜贵无比的品种,贼不好养的好吗?
“嗯,狐狸不是……我是!”
“那么现在主人是不是可以对狐狸做点,禽兽才会做的事情?不然真的对不起狐狸刚刚的夸奖啊。”
封司彦凑近少年,将他圈在电脑桌与自己的怀抱之间。
指尖熟练地挑开少年裤子的扣子,然后捏住拉链,往下拉。
“不行!别在这里,我还没给教主大人汇报资料呢。”
“主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