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也真是的,你自己骑马不心惊了音音姐的马,现在还反过来反咬一口,你看看现在,出事了吧?你担当得起吗?你等着吃牢饭吧你!”
他也心虚,生怕墨思思会追究他的责任,因此一个劲儿把责任往阮玉糖的身上推。
现在只有把责任都 推到了阮玉糖的身了上,他才好脱 身,一会儿负责人来了,他也不至于被处罚。
“这事和我可没关系。”阮玉糖好整 以暇地看着他们,她冷笑一声,对李诚道:“你是负责 我和墨音音马术师,出了事故该负责的人是你和你们俱乐部。
我不仅不会对这位音音姐的伤负责,我还要追究你们俱乐部叫我骑没有经过驯服的野 马,另外……”
她看了墨音音一眼,“我还要追究这位墨音音姐的法律 责任,她之前故意用马鞭抽打我的马,至使我的马受了惊,而幸运的是,我没有受伤,但是她伤害未遂的罪名却是存在的。”
“真是好笑!”墨思思咬牙切齿,“你的马弄伤了我妹妹还不算完,你还要倒打一耙,我看你才是故意伤害 我妹妹的凶手。”
“那我就要看看,你们如何颠倒黑白。”
阮玉糖双臂环胸,冷冷地看着着对方。
“你……你一个给人当情妇的得意个什么劲儿?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岂容你来撒泼 ,你背后的金主是谁,你报上名来,我今天之内就叫他破产。”
那个短发女子冷笑着开,恶狠狠地看着阮玉糖。
一个人物,还敢在她们的面前如此嚣张,的不给她几分颜色,她是不知道厉害的。
“好啊,我等着,至于我身后的金主,你们有本事自己去把他叫过来啊!”
阮玉糖轻蔑地眯眼笑了。
“你这个贱人……”墨思思被气的不轻,当场 便又朝阮玉糖扑了过来,并且朝她扬起了巴掌 。
阮玉糖这次没有躲,而是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臂,然后大力将她甩了出去。
“啊——”墨思思惨叫一声,不可置 信地看着阮玉糖。
李诚狗腿 地挡在了墨思思的身前,“你太过份了,我亲眼看见你伤了音音上姐,我是证人,我能给音音姐做证,刚才你还故意攻击 了墨思思姐,你完了,你背后的金主也完了。”
“哦,你也完了。”阮玉糖语气凉凉地道。
“况且,这马场 之中有监控吧,一查监控,自然就知道是这位墨音音姐故意惊了我的马,都是她自己自做自受啊。”
李诚一愣,然后哈哈笑了,“监控?这马场 中的确是有监控不假,不过这会儿的监控,我们有就有,我们没有就没有,你能耐 我们何?
再了,我们俱乐部北后的靠山是墨氏财阀,这位姐,或许你的金主是有几个钱,但是跟我们墨氏比,我们分分钟就能叫他变成一文没有的穷光蛋。”
李诚怜悯地看着阮玉糖道。
“呵!”阮玉糖气笑了,“你们可真是嚣张 啊,那好,但愿你们一直嚣张 下去。”
阮玉糖摸出了手机给墨庸人自扰柏打电话。
她倒是要看看,墨夜柏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墨夜柏在贵宾 休室里和这家俱乐部的负责人话。
负责人叫墨飞,此刻正诚惶 诚恐 地站在墨夜柏的面前,点头哈腰,接受训斥。
电话铃响,墨夜柏接起,他安静地看听完阮玉糖的话,挂断电话,之前和颜悦色的表情顿时荡 然无存,他凉凉地看了墨飞一眼,起身朝外走去:“跟 我来。”
墨飞顿时脸色一白,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他惊恐 地跟 在墨夜柏的身后,墨夜柏冷冷地道:“你是怎么管理的?出了事也没有人来通报。”
墨飞正想问出了什么事,就在这时,一个马场中的工作 人员匆匆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