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就是死犟!”
杨大哥也来了脾气,指了指刚子,“你都给了她一眼炮你还看她,回头她掐你怎么办!”
“那我就再给她一眼炮!”
杨刚目光炯炯,还真有点铁血男儿的味道,“老子就不信了,不就几块破砖头么!还敢撵到我家吓唬我!”
我没答话,这人去做安保都白瞎了,应该去当冰,锦绣河山美如画,多点杨刚跨骏马啊!
老实讲,他虽然态度不咋滴,横横愣愣,某些气质还是很让我欣赏的,有点我二哥身上带的爷们气,但凡事咱要有度,你得讲理,不能做了错事还驴踢马槽的,不好听的,陵园里的石头更多,那石头材质更好拢火,你咋不敢去搬几块用呢!
欺负人那老太太鬼不是。
抬脚上楼,楼梯间很窄,杨大哥打头阵,我在中间,杨刚拄着拐跟在后头,二嫂和大嫂两位女眷互相依偎的站在楼下,你让她俩上楼她俩都不干,眼巴巴的目送我们,颇有一路好走之感。
楼格局很紧凑,二楼上去就是一间卧室,没什么走廊,杨大哥乍着胆儿站到卧室门口,手朝里面送了送,“沈,你进去看看吧,真没啥带眼睛的装饰物了,我就站在门口,别关门,我给你守着……”
我知道他害怕,人之常情,便擦着杨大哥身前进了卧室,屋内还挺宽敞,布局很常见,床边摆放的梳妆台,一套组合柜,其中最显眼的就大衣柜了,我上前一拉柜门,杨大哥还配合的低呼了一声,“哎呀妈呀!”
柜门打开,里面除了挂着的衣物什么都没有。
“沈先生,她在吗?是不是在里面了?”
“她……”
我脸一转,看向杨大哥差点笑了,这给他吓得,靠在门口单手死死的捂着眼,身体绷的很紧,貌似柜子里真有什么东西,一开一个准儿!
“杨大哥您别怕,您想看到她都费劲……”
我安抚了一声,虽然没看到东西,鼻息处却闻到一股死灰味儿,伸手在柜子角落摸了摸,指腹沾染一层薄薄的霉灰,这不是二嫂懒惰没到扫干净,纯粹是脏东西留下的尘气。
咝~
还真没走!
可是很奇怪啊,我从进院起就仔细观察,并未发现任何带眼睛的挂画玩偶,上楼这一道也没发现异常,另外,就冲二嫂那惊吓程度,她定会收拾仔细,不可能遗漏,那老太太是藏在哪了?
琢磨了一阵,杨刚还拄着拐一直盯着我,盯贼似的,不但对他亲哥表现出的害怕嗤之以鼻,还试图从我脸上搜罗出准备行骗的阴谋诡计,“鬼呢?姑娘,没鬼我可是会报警的,你这年纪必须要好好教育,纠正思想,学点什么不好,搞这些乌七八糟的鬼东西。”
“杨大哥,您能帮我拉上窗帘吗。”
我屏蔽杨刚,打从踏道那天起,我在遭受质疑的时刻,就是聋的传人了。
杨大哥自然配合,进来就把窗帘拉上了,就是他那架势挺逗,贴着墙根进来,迅速的将窗帘合拢又一溜跑的到门口站定,目不斜视啊!
知道的是我让他进屋帮忙拉个窗帘,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让他去钻坟堆子!
同一时间我也没闲着,从书包里拿出大米符箓,屋内光线一暗,便点燃一炷香朝着旁边的花盆一插,用作案台,闭眼默念祖师爷名讳,栩栩有事求请,还望借气临身,栩栩有事求请……
头顶有气灌入,血脉加热,我登时睁开眼,咬破宝贵的中指,对着大衣柜门一点,“现身!!”
吱嘎~
柜门摇晃的自己打开——
“妈呀!!”
杨大哥再次惊呼,靠着门框子差点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盯着呼扇的柜门不动,等柜门完全大开,就看到一个长脸矮发髻的老太太盘腿坐在里面。
柜里的衣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