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本来就是周延深主导的。
所以周延深一点都不意外。
他嗯了声。
“谢谢。”楚辞道谢。
周延深倒是顺势借口:“怎么谢?”
楚辞愣住。
周延深被楚辞的表情逗笑。
他走上前,就这么捏着楚辞的下巴,低头就亲了上去。
楚辞被动的被周延深亲着。
而后,她脱口而出:“你不生气了?”
周延深不动声色:“我生气什么?”
楚辞倒是没多想。
她一字一句的念着这人这些天来的毛病。
周延深倒是听着。
“我没生气。”周延深淡淡开口。
楚辞摆明了不信。
“只是开庭的事情,很麻烦,所以一直都在想着。”
周延深给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楚辞将信将疑的看着。
周延深笑了笑:“胡思乱想。”
他是没想到,楚辞这么敏感。
而楚辞看着周延深,安静了下:“周律师。”
“有事?”周延深也习惯了楚辞这样的称呼。
“我记得百度上你不是江洲人。”楚辞开口问着。
周延深挑眉:“查户口了?”
“不是不是。”楚辞连忙摇头。
是生怕周延深误会。
结果周延深倒是也没多想:“祖籍是江洲的。只是几十年前就移民了。”
“意大利吗?”楚辞又问。
百度上的资料不明。
就只移民南欧。
而楚辞听过周延深意语。
这人意语的姿态是完全母语的状态。
和中文比起来,甚至可能更娴熟。
“怎么了?”周延深没否认也没承认。
楚辞干笑两声:“没什么,我就随便问问。”
“是。”结果周延深意外的承认了。
楚辞愣了一下。
秦放的话快速的在脑海里闪过。
“所以你对意大利这边的情况很了解咯?”楚辞问着。
周延深没马上回答。
他看着楚辞,淡淡开口:“看什么情况。”
楚辞才想开口。
周延深的手机响了。
楚辞到嘴边的话戛然而止。
而酒店的电视上刚好在播放一起重大的案件。
楚辞不免认真。
顺便,主持人也提及了十年前的案件。
楚辞的眸光一瞬不瞬的。
就连周延深挂了电话,她都浑然不觉。
“你很感兴?”周延深随口问了一句。
“噢,正好之前听人起,的不上不下的,就有些好奇。”
楚辞找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
周延深嗯了声。
楚辞转身看着周延深。
很是漫不经心的口气:“周律师,你是律师,不是对这些案子都很了解的吗?”
“你要做什么?”周延深淡淡看着楚辞。
楚辞认真的像只乖巧的猫咪:“纯粹好奇。”
“好奇心杀死猫。”周延深不知道是提醒还是警告。
这个话题戛然而止。
楚辞也不好再问下去。
但是是一种本能的直觉。
直觉的认为周延深应该是知道什么的。
只是周延深也不愿意谈及。
就如同这十年来,楚辞什么都问不出来一样。
楚辞也早就从最初的愤愤不平到现在的淡定。
所以楚辞并没刨根问底的意思。
“楚辞。”周延深低头看着楚辞。
楚辞被动仰头。
“不要对和自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