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搭在他肩上的手臂,斜了他一眼: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么不靠谱?我们先订婚的意思,就是考虑到笑笑的年纪,她没有准备好之前,我不会让她做妈妈。”
樊炬是过来人,他笑道:“你只是现在的正经,两人在一起,干柴烈火,总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除非,你能够像之前戒欲的三十年一样,婚前就做到清心寡欲,不然的话,悬喽。”
凌寒枭拧了拧眉,有些滋味,之前没尝过不觉得有多美妙勾人。
但他现在都食.髓知味了,再叫他戒掉,这种非人的折磨光是想一想,都叫人觉得难受到无法抵抗。
“我心里有数。”凌寒枭语气寒凉,“你有这个闲心管我们的事,不如多去操心操心聂如珺。”
“你恐怕还不知道,在笑笑眼里,你就是世上头一号的渣男,因为认识你,害得我在笑笑面前都有点受到牵连。”
他这一番话的可是嫌弃满满,还带着一抹责怪。
这是塑料兄弟情吧?
樊炬整个人都不好了,心里卧了个槽。
“三哥,我是真没看出来,你居然是这么重色轻友的一人,今儿个我算是把你看透了!”
昨天他送的那副青山遗迹的画作给他们做订婚礼物,算是白送了。
樊炬憋屈,没好气地把刚才递给凌寒枭的酒杯端过来,一口就把杯子里的酒喝光了。
一口一万块,给他喝还不如喝进自己的肚子里。
凌寒枭看到樊炬这么幼稚的举动,懒得他什么,理了理外套,再次迈步欲离。
“这瓶好酒,你们两个没老婆在身边的“光棍”慢慢喝,我先陪老婆去了。”
樊炬故意刺他:“未婚妻,你带人领红本了吗你就喊老婆,这么大个男人占人家姑娘的便宜,害不害臊。”
“跟你当年比起来,我这是巫见大巫。”凌寒枭挑了挑眉梢,春风得意。
“走走走,见不得你这一脸荡漾的样子,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樊炬实在受不了新婚中的男人了,抬起手,连续挥着还将凌寒枭往外面推去。
凌寒枭淡笑,摆了摆手,信步走过去,拉开包厢的门,便离开了。
他一走,御迟胤这边也把名单消息发给了祁瀚。
樊炬喝了两杯酒,抬头就见到御迟胤也弯腰拿起沙发上的外套,一副欲走的架势。
“什么情况,四哥你也要走?”
樊炬懵了,合着他今天把酒带过来,是带了个寂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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