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言本就在按照帝云寒所的从中毒方面去了解此事,越是研究便越是觉得这种毒实在太古怪了,与平日里见到的都不同。
“这该不会也是鎏黒毒鉴上的毒吧?”
他无奈地叹息一声,觉得这情况实在是太棘手了,为什么会有人制这么奇怪的毒?
一般制毒,毒害一个人或者是一家人也就罢了,结果制此毒的人是想直接吓死整城人吗?
瘟疫只要是一传出来,势必会引起恐慌,但不得不对方选在这个时候下毒,的确达到了最好的效果,让将军难逃干系,连这种罕见的毒都能找到,还真是费了不少功夫。
……
皇宫,御书房。
帝临天面色凝重地看着前来汇报的帝楚焱,沉声道:“军营情况如何?”
“回父皇,军营里目前已经有上百名将士被感染,太医院束手无策,暂时还没有找出解决之法,三弟从昨日便一直待在军营,正在努力地解决此事。”
“朕听感染瘟疫的是寒王府一名送菜的伙夫?此事你有什么看法。”
“此事或许有些蹊跷,之前城中并未听有人感染瘟疫,寒王府内也没有人发作,唯独送菜的这名伙夫感染,儿臣觉得或许是有人针对三弟。”
帝临天目光深邃,平静的脸看不出任何情绪变化,“听事情发生后,你第一时间去了军营?”
帝楚焱心头一紧,明白父皇生性多疑,怕是也怀疑了他,连忙解释道:“上次在御书房,父皇曾三弟大病初愈,军营又事务繁忙,让儿臣有时间便多帮帮三弟,所以儿臣便与赵大将军联系了一番,若是军营有事便告知我一声。
昨日我恰好和五弟一起遇上了赵大将军,见他神色匆匆便上前询问,这才得知了此事,便和五弟一起去了军营。”
帝临天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你倒是上心。”
“儿臣身为大哥,本该多操劳些,若非修为不敌三弟,也不会让三弟上战场,如今有力所能及之事,只想尽力而为。”
“你既这么有心,便多帮帮你三弟的忙,将瘟疫控制住,绝不可传入城中。”
“父皇放心,事情发生之后,三弟第一时间就管控了整个军营,不允许再有人外出,杜绝瘟疫传到城中,我在军营也帮不上什么忙,便派人去城中了解了一番,发觉城中并没有人出现这种症状。
只不过,儿臣一直怀疑此事是有人刻意针对三弟,定要抓出此人才行,简直丧心病狂!”
“糟了!”帝楚焱到这里,脸色陡然一变,“此病是从三弟府邸里传出来的,会不会……”
“寒王府的人没有禁足?”
帝临天眼神骤凝,瘟疫一旦传染起来,蔓延速度非常可怕。
军营已经第一时间控制起来,但寒王府的人也有可能出现此症状,若是此刻有人到处乱跑,便会影响城中之人。
“三弟或许是忙忘了,我只听他第一时间控制了军营的传播,其府上好像并没有……”
帝楚焱脸色苍白,连忙跪了下去,“父皇恕罪,都怪儿臣考虑不周,竟忘了提醒三弟此等要事。”
“你现在就去传朕的旨意,寒王府的人暂时不许出府!”
“儿臣领旨。”
……
“不好了,城东李家米铺家的儿子好像感染了瘟疫,忽然开始高烧不退了。”
“我记得这两日寒王府的人好像去那买过米,完了,这下全完了!”
“寒王府好端端地怎么就染上瘟疫了?如今不光连累了军中的将士还连累了无辜地百姓,难道七年前的瘟疫又要重演一变吗?”
城中人心惶惶,但凡听到了消息的人都不敢再在街道上闲逛,纷纷跑回家去,关上房门,不与任何人有过多的接触。
春桃听见外边的动静后,脸色也变得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