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走路了?”
宁媛最后蹲在地上,才勉强抬起气红的脸,又羞又恨地瞪他——
“姓荣……的……你个王八蛋……欺负妇女,算什么本事?”
她体质不好,上辈子到这辈子坐车都容易晕车晕船,从来不会去游乐园坐旋转飞椅。
早知道,她给狗打围巾都不给他打!
荣昭南唇角笑意更深:“我这怎么就欺负妇女了,不是跟一起建设家园,共创美好生活的女同志一起分享喜悦?”
宁媛喘着大气儿,气得眼角抽抽:“荣昭南,你是真的狗!”
有些狗是真的狗,有些人却比狗还狗,这浑蛋明摆着在报复她!
她恶向胆边生,突然站起来朝着他扑过去:“你把围巾还我!!”
谁知,她手才触碰到围巾的一角,就被他轻巧夹在他腋下。
宁媛利落地换了一手去抓,又被他单手一把扣住了手腕,然后随意一拉——
她就以一头扎进他胸口的姿态,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宁媛鼻尖儿都撞得酸了,眼泪都掉出来:“荣昭南!”
荣昭南低头瞧着她在怀里跳脚,笑吟吟:“给了我的,就是我的东西了。”
宁媛气得想要咬死他,可一抬头就对上他含笑的眼,俊美爽朗却又带着一点邪气的面皮就这么近在咫尺。
两人低头之间,距离那么近,近得他一话,带着一点糯米酒香的味道就拂在她的唇上。
她呆住了,一下子不知道要做什么反应:“……”
荣昭南看着她头发有些凌乱,呆呆的样子。
姑娘大眼圈含泪、鼻尖和嘴都是红红的,又娇又软。
他眼神不由自主地深了下去,忽然喑哑地道——
“那一桩婚事,在我下放第二年,就解除了,不管是谁要来,都跟我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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