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理他。”
四象楼里一片推杯换盏之声。
闲云道人和朱鹤是从未有过的和谐,喝的两个脸颊上都多了两坨红晕。
此时朱鹤已经收拾齐整了,不过穿着一身大绿的衣袍,倒也多了几分庄重。
胥糯糯见朱鹤并没有留意自己,低低的对身边的纳兰青丘了一句,“跟我出来。”
纳兰青丘没有动,而是又吃了两杯酒,在别人都没有留意自己的时候,他才不着痕迹的走了出去。
出了门口,就见胥糯糯就站在不远处的树下。
他走了过去。
胥糯糯见他出来了,又往隐蔽之处走了走。
待纳兰青丘一到自己跟前,不等他站定,她便愤怒的质问,“纳兰青丘,你什么意思。”
纳兰青丘蹙眉,“你这么大的火气做什么?”
“你还敢问我这么大火气做什么?你我为什么这么大的火气?”胥糯糯声音有两分尖利,“纳兰青丘,你敢算计我?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
纳兰青丘眉头一蹙,“我算计你什么了?不过是让你拜了我师祖为师而已,这是多少人求都求不到的,你难道很不满意?”
胥糯糯被纳兰青丘这一席话气的差点原地爆炸,怒极而笑,“我马上就要是西泽未来的皇后了,需要拜一个疯子为师吗?我需要别人做什么完全可以一句话就可以,你告诉我,我需要自讨苦吃吗?”
纳兰青丘那张俊美的脸上露出了比平时格外都自信的笑意,“糯糯,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成为天下人都仰视的存在,可人的一生太漫长了,总会有各种变数,没有什么是永垂不朽,我的意思你懂吗?什么都交给别人,你真的就安心吗?本事只有学在自己的手里才是自己的。”
他着靠近了她几分,压着声音道:“朱鹤虽然疯癫,却也好对付的,到了如今你看到了吧,原本临千初都必死无疑了,你看,她不还是从雪原逃脱了?”
胥糯糯咬了咬唇,她承认纳兰青丘的很有道理:“真不知道她是命大,还是我们的人都太过无能。”
纳兰青丘微微勾了下唇角,“既然这局棋中有了变数,那我们就拿出耐心来好好玩玩好了,你放心,我答应你,在你大婚前,一定会赶回去,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加紧学到朱鹤的绝学,你一定会受益匪浅。”
胥糯糯眯了眯眼,“纳兰青丘,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报仇。
只是这些话,他暂时还不能告诉糯糯。
这次回来,他就是为了雪耻报仇。
刚好,这两个仇人都在同一个地方,这就省去了他很多的麻烦。
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就算是所有人都可以成为他的棋子。
否则,他夜不安寝!
“为了陛下,也算是为了你。”
胥糯糯不得不承认她被纳兰青丘动心了。
纳兰青丘的是对的,技多不压身。
她虽然也爱上了泽起,可她也怕有一天泽起见异思迁。
到那时,她才真的傻眼了。
到底,背出来的那些诗词只不过是让她出名的一个跳板而已。
那个她看不起的临千初还会点医术呢,她会什么?
胥糯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好,我听你的,不过希望你动作快一点,我可不想一直留在这里。”
两个人回去的时候,里面的人都已经喝的微醺了。
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而汤红昧却缠在临千初桌前,手里提着酒壶,大着舌头道:“初妹妹,我母亲你没看上我,你告诉我,是我母亲胡的。”
汤红觞早就受够了他,“真是够不要脸的,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还是你母亲看的通透。”
汤红昧骤然论起酒壶就向汤红觞砸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