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声音冰冷道:“既然是失责,那你们就应该去想好怎么弥补,我不希望会有下次。”
杨老师被他身上的气场震了一下。
张了张口,不再敢话。
文喻洲并没有管身后的人,弯腰将想要起身的少年给抱了起来。
宁书不由得微微睁圆了眼睛、
然后面红耳赤地:“文叔叔,我自己可以走不用麻烦你。”
文喻洲只是了一句:“闭嘴。”
宁书没再话了。
他有点不安的心想,文喻洲此时的心情看上去不太好。
是因为被麻烦到了吗?
杨老师见到男人要离开,她连忙跟了上去,一边递了张纸:“文先生,留个联系方式吧,改天我们一定登门道歉”
文喻洲冷淡的目光落在那个纸条上,低沉道:“不必了,我会亲自给你们校领导打电话的。”
还没等到杨老师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抱着少年走出了办公室。
宁书虽然对感情的事情有些不懂,但是他也不是那种一窍不通的人。
他光是看到女人脸颊有点发红,还有特意留电话号码的举动。
就似乎明白了什么。
杨老师今年二十三岁,模样长得秀丽,算不上多漂亮。但一般男人,都不会拒绝这样的示好。
但是文喻洲并不解这个风情。
他忽然想到,文喻洲今年已经二十七岁了,还没结婚。
这个年代二十七岁,已经算是比较晚婚的年纪了。
更何况,文喻洲这样的条件,打着灯笼也找不到,更是有一大把女孩排着队。
宁书不合时宜的心想。
难道文喻洲有某些方面的隐疾?
车门被打开。
宁书被放到副驾驶座上,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出声道:“很疼?”
他回过神来。
文喻洲正在看着他,高挺的鼻梁,五官比列完美。
宁书觉得自己在心里猜测对方有些不厚道。
他有点心虚了起来,不由得移开视线。
摇摇头,开口道:“不是很疼。”
文喻洲没再话,只是开着车。
但是宁书发现,这条路并不是回去的路。
正当他觉得有点疑惑的时候,车子已经在一家医院停了下来。
文喻洲下了车,然后绕过这边来,替他打开了车门。
宁书见他微微弯下腰,似乎想要抱起他。
不由得吓了一跳。
耳朵发烫地:“文叔叔,不用了,我自己可以下来。”
文喻洲见少年坚持,倒是没有强迫他。
到了医院后。
宁书发现今天看病的人有点多,排队的话,估计要等不少的时间。
但是文喻洲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挂号,而是对着身边的少年道:“跟我过来。”
宁书有点疑惑,但还是跟了过去。
男人在一间房面前停了下来,然后敲了敲门。
没过一会儿。
一个医生就打开了门,看见文喻洲的时候,露出一个惊讶的神情,他张口叫了一声:“文处,你怎么来了?”
宁书听到这个称呼,微愣了一下。
文喻洲没什么表情,开口道:“孩摔倒了,膝盖流了不少血。”
医生连忙让开位置,出声道:“进来吧。”
宁书走了进去。
坐了下来。
面前的医生看上去三十多岁,但是跟文喻洲的关系看起来似乎是朋友。
他让宁书抬起腿。
文喻洲站在房间里,窗台上养了一盆花,他走过去,看了一眼。
出声道:“这花还没被你给养死?”
医生笑了一声:“换了一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