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完了。他才抬起手,低下头,含住了青年的唇瓣。
宁书察觉到自己被抱了起来。
齐钧抱着他,同他接吻着。
宁书被吻了好一会儿,有点气喘吁吁。他眼眸也有点湿润了起来,雾雾蒙蒙的,有点干净,也有点软软的。
齐钧爱极了他这个模样。
琴键发出了不规则的声响,宁书有点惊愕的微微睁大眼睛,他被齐总给压在了钢琴上。
齐钧抬起手,俯身下来:“还没跟宁宁在这里试过”
宁书呼吸有点乱,他有点慌乱的抬起手:“齐总这里不可以。”
他不知道齐钧为什么总是乐衷让他在这些地方敞开身体,毫无保留。但是男人却是十分的热爱,他抓着青年的腿,折叠了上去。
宁书的脚踝被抓着,齐钧吻了下来,一边道:“这架钢琴很结实,宁宁不用担心它被弄坏。”
宁书从钢琴上下来的时候,眼角还微微潮红着。但是他放不开男人的身体,齐钧将他抱了起来。
钢琴键上还残留着一些道不明的水渍。
宁书的喘息跟哭腔就是在那些琴声中断断续续,齐钧的手指从他的指缝中插了进去,一边低下头,同他纠缠在一起。
还一边道:“宁秘书不觉得,这样学钢琴也很有意思吗?”
齐钧在一边弄他一边教他学琴。
意识到这个的宁书整个人都不好了,脚趾蜷缩得很厉害。
宁书总觉得今晚的齐钧似乎有点不同,他望下来的目光有点看不清。宁书只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力度,一遍一遍的,比以往更加的强悍。
齐钧是一个合格的情人,就算再缠绵得怎么厉害,后面都会给青年清洗身体。
但是今晚的齐总并没有。
他只是弯下腰,在青年背脊上落下一个吻。然后手指抓住他的。
宁书觉得夜太长了。
直到青年沉沉睡过去的时候,甚至身体里还有着东西
齐总掀开床单,走了下去。
他看了一眼青年,然后到了露台。隔着玻璃,齐钧在画画,但是跟以往不同的是,他手里还夹着一根烟。
但是跟以往不同的是,齐钧只是画了两双手。
他抬起手,那烟灰落在画上,烧出了一个洞。
刚好落在两人握着的手上。
他眉眼暮色沉沉,将那团白纸揉成了一团。
第二天的时候,齐钧已经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仿佛昨晚的齐总只是宁书的一个错觉而已。
到底是折腾得有点狠,宁书走路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的腿不是自己的了。
“怎么觉得宁秘书今天走路有点奇怪,是身体不舒服吗?”
“宁秘书休息的好像也不是很好”
朱朱听着他们的话语,那种心情无人得知。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一个人明白!这种痛苦有谁能知道!
齐总跟宁秘书的关系,只有她一个人知道!她好想宣扬全世界,齐总跟宁秘书是一对爱人!
但是朱朱不能,她光是看着宁秘书走路的样子,就已经脑补了一系列的画面。
齐总平时看上去斯斯文文的,怎么对宁秘书偏偏这么霸道?
朱朱要流鼻血了。
她憋了憋:“你们别整天盯着宁秘书不放了,齐总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立马就有人不解地问:“齐总为什么不高兴?这跟齐总有什么关系?”
朱朱心想,齐钧之前还断了宁秘书好几次桃花呢。只是当时她什么也看不出来,现在好了,她已经知道了齐总跟宁秘书什么关系。
她当然什么都知道了。
但是朱朱怎么可能会把实情给出来,她只好随便瞎编了一个借口道:“齐总不喜欢员工私底下议论他的人,你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