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毁灭异能不是在季淮黑化以后才出现吗？
而且刚才少年冰冷轻蔑的话语，一字不漏的落在他的耳朵里。
那个季淮陌生得让宁书有些恍惚，他甚至觉得，他是不是在做梦。
他无法把刚才那个要杀了人的季淮，跟那个害羞又柔软纯良善良的季淮，搭在一块。
他们仿佛像是两个人一样。
宁书抿唇，跟对方对视着。
季淮也看着青年，眼神晦暗不明。
他语气柔软的继续道：“宁哥怎么回来了，我跟蔓烟姐还有事情没有聊完。”
蔓烟坐在那里，哼笑了一声。
她什么，这崽子迟早会翻车的，难道这就是报应来了。
宁书深呼吸了一口。
他艰难的开口，出声道：“季淮，你我看到了，也听到了，你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季淮不话，脸上的神情一点点慢慢的变了。
他盯着对面的青年，眼神晦暗不明：“宁哥想要听我解释什么？”
少年纯良无害的眼睛，看着他，柔软地低声道：“我们回去好不好，我慢慢解释给宁哥听。”
宁书不话。
他只是看着眼前这个季淮，明显察觉到了一点不对。
只是他想不通这个不对在哪里。
他很肯定，面前的这个季淮，就是原来的季淮，不存在什么占据身体。
这是宁书的直觉。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肯定，就算面前的季淮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只是有些事情
宁书看向了坐在那里的蔓烟，他分明看到了少年手中的异能，还有他口中冰冷令人胆颤的那些话语。
季淮想杀人灭口。
他深呼吸了一口，继续低声道：“你能告诉我，季淮，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想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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