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到地上。
白晓娴下意识想去扶,但是很快就意识到霍蔺启在旁边,伸出去的手在空气中拐了个大弯,然后就顺回头上,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就是挠头。
凌盛看见她这样,努力憋着笑,一扭头,对上霍蔺启阴森森,仿佛要刀了他的眼神,吓得他脖子往衣服里缩,不敢再笑,憋笑也不行!
“你们能接受霍远,为什么不能接受我回到霍家?”霍垚指着霍远,不甘地控诉。
霍蔺启终于冷冷地开口了,声音满是冷冽:“你不行,他也不行!”
简短一句话,掐灭了霍垚所有的奢望。
霍垚愤恨地瞪着他:“霍蔺启!霍家还没交到你手里呢!你就以主人的姿态话,凭什么,你是霍家的孙子,我也是!现在爷爷昏迷不醒,除非他立下遗嘱明确明霍家所有财产都留给你,不然,霍家就不是你了算。”
霍蔺启凛然轻笑:“来去,你就是来抢遗产的。爷爷他还没死,霍垚啊霍垚,你的狼子野心暴露得未免太快了!”
霍垚不管不顾,蛮不讲理道:“我不管你什么,反正我作为霍家子孙,我就必须得分一杯羹!”
白晓娴噗嗤一笑,笑声引来霍垚的不满:“你笑什么?”
霍垚心里痒痒的,哪怕被断了子孙根,竟然还是会对白晓娴这个贱人起心思。
要怪就怪她长得实在是太勾引人了,哪怕是嘲笑,也勾得人心痒痒的。
“我笑,就你这样残害手足,还冒认别人功劳的人,也配称霍家子孙!”
“你你你,你休要胡!你这个女人,我看就是你在霍蔺启身边一直妖言惑众,所以才害得我们手足相残,你就是罪魁祸首!”
“你别转移话题!”白晓娴突然呵斥了声,一改刚才话的温声细语:“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大卫教授根本就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来的,他压根就不认识你!他是被霍远动,才肯来的!”
这话一出,凌盛震惊,霍垚心虚,霍蔺启虽淡定,但是他紧握的手暴露了他此刻内心接受到的震撼,他的目光慢慢望向霍远:“晓娴的,是真的?”
霍远张了张嘴,却矢口否认:“这件事与我无关,我不会为了那老头去求别人。”
“明明……”
“晓娴,我知道你想让我们和好。”
霍远冷然打断了白晓娴的话,“但就算我不再恨霍家了,也不代表我愿意和解。”
霍远完这番话,决绝爬起来离开。
此时张赶到,用布塞住霍垚的嘴,直接把他带走。
手术室外终于安静了,霍丽珠回来,见大家都愁眉不展的样子,疑惑问白晓娴:“嫂子,刚才是发生什么了吗?”
“什么也没发生。”
手术一直做到了第二天早上,白晓娴一度困得不行,就趴在长椅上睡着了。
晃晃悠悠间,她猛然惊醒,才发现天已经亮了,而她正趴在霍蔺启的腿上熟睡。
一睁眼,便是霍蔺启温润和煦的目光:“醒了?”
“嗯,你就在这里陪我坐了一夜?”白晓娴伸个懒腰,这么趴着睡一夜,她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僵了。
霍蔺启默然点了点头,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腿麻了,但他不想让丫头发现,所以又不动声色地坐了回去。
白晓娴瞧着他这副样子,努力憋着笑,手却忍不住摸他的大腿:“你这腿被我当枕头这一晚上,一定又僵又麻了,让我给你捶捶吧!”
她狡黠地动手,给霍蔺启捶腿,就是想看看霍蔺启讨饶的精彩画面,可捶了几下,霍蔺启竟然还能忍住不苟言笑,甚至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她。
白晓娴顿时觉得无了:“切,没意思。”
她吐吐舌头,转头就去茶水间洗把脸,等了一夜还是没结果,很是疲惫,亟需清水洗脸,让自己清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