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晴得瑟地斜睨他一眼:“如果想让人把舒言放下,那就去服盛总,我就是个打杂的,是盛总让人把舒言吊上去的。”
她站直身子,仰头看着舒言,笑着问盛明城:“盛少,你敢为了这种女人违背盛总的命令吗?”
她这话问的不客气,可是盛明城一听到盛厉爵的名字,心里就有些害怕。
他没敢不敢,而是咽了咽口水,语气不太好地问舒言:“怎么回事?你做了什么,怎么会得罪我舅舅的?”
他舅舅那个煞神,他都不敢轻易招惹。
舒言十分委屈地低泣一声,毕生的演技都用在了盛明城身上:“我什么都没做啊,在剧组就是想好好拍戏而已,可是时秋秋也不知道怎么跟你舅舅告状的,倒打一耙……”
她嘟嘟囔囔地睁眼瞎话,把所有的责任全部都推到时秋秋的身上,还添油加醋地:“今天本身就有时秋秋吊威亚的戏份,做演员哪里能吃不了这个苦?我吊威亚还受过伤呢,可是时秋秋娇贵地不行,分内的事儿做不好,就把锅硬推给我……”
盛明城蹙眉:“怎么又是时秋秋?这事和我舅舅有什么关系?”
舒言还没话,乔晴见时秋秋被冤枉,立刻分辩道:“舒言,你当在座的大家眼睛都是瞎的?按我们秋秋的演技,那场威亚的戏份一次就能过,最多拍半个时,要不是你一直故意NG,还在大家休息的时候,继续吊着秋秋,她怎么会受伤?盛总为什么生气罚你,心里还没点儿数吗?”
盛明城听到是舒言先吊着时秋秋的,心里莫名有点不舒服,刚要什么,舒言吸了吸鼻子,委屈又虚弱道:“明城,我好疼,快要累死了。”
看到她白皙的脸颊都晒得通红,嘴瓣却干涩,盛明城又不忍心责怪舒言,只好哄着:“言言,我想办法……”
“明城,你去找盛总吧,你舅舅亲自把时秋秋带走,还让乔晴羞辱我,我真的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得罪了他?你帮我解释一下吧。”舒言眼底掠过一抹阴沉,咬着唇告诉盛明城:“上次我的事,肯定是真的,否则的话,你舅舅为什么会帮时秋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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