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鲁家和鑫氏慕容家三家之争已经千余载,另外两家正看着我们鹬蚌相争呢,父亲将兰氏赶尽杀绝后,难道单靠我们能制衡另外两家?”
州阔海说“炎儿无需多虑,为父已经与你两个兄长设好了局,烽氏和鑫氏这两个懦弱之族,不在话下。”
州炎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他看向桌子上的蜡烛,心内五味杂陈。
三天前与阿能军打的那一战,他和兰仙城可谓是并肩作战,两人的马背是互骑,武器互换,同仇敌忾,还有之前两人意见不合争吵之后又照样一起商谈军事,秉烛夜谈的情景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那半月的相处一桩桩一件件都历历在目,植入心田。
“炎儿,你心中不够明朗,是不是因为那兰仙城。”州阔海看出了州炎的心思。州炎没有看父亲,他回答“父亲想多了,儿子并非心不够明朗,而是父亲已经谋划好一切,荣登妖皇宝座已经是指日可待,儿子只是有诸多感慨想说与父亲,可是却无从说起,只有在心中细细品味。”
州阔海说“果然是吾儿,总是处处为为父,为家族着想,等为父荣登宝座后,这太子一位,为父也是心儿明朗的。”
州炎他抱拳说“父亲英明。”州阔海满意地离开了。
州阔海离开后,州炎苦笑,今晚父亲来寻自己并说了这么一番话,都不过是试探,试探他有没有二心,父亲不缺儿子,外人知道的州家内室只有他们三兄弟。他们三兄弟都是同一个母亲所出,可是这不等于州阔海就不能有私生子,州阔海的外室可不少,这些年他和两个兄长也探明了,只是都不捅破,自己的父亲不过一直在利用他们兄弟三人而已,州阔海最爱的是外室所生的一个私生子——州敬,而现在州阔海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给州敬铺路,而他们兄弟几人也不过是为州敬做嫁衣裳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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