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电话里就钻进了孩子们的声音。
许鑫笑着应了一声:
“宝贝,想不想爸爸?”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和弟弟都想你啦!”
你瞧,到底是贴心小棉袄。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暖。
“宝贝真乖,爸爸明天就回去啦。”
“你早点回来,我想你啦!”
“哈哈,好~”
他刚应了一声,就听见了阳阳的动静:
“爸爸,下雪啦?”
“对,爸爸这下雪啦。”
“雪……凉吗?”
“唔……”
听到这话,许鑫从廊下走进了院子。
用手试图去接那些纷纷落下的雪花:
“凉~”
“凉吗?”
“凉~”
“很凉吗?”
“对呀……”
他开始和孩子乐此不疲的对起了很幼稚,却最为童贞美好的话。
一边用手、脸、感受着雪花,他一边看了一眼二楼。
父亲举着电话的身影就在窗边。
他没打招呼,只是继续和孩子们在聊这场雪。
小孩子没有什么过多的词汇形容和比喻,但雪也不需要什么形容和比喻。
毕竟这种转瞬即逝的羽毛,要自己亲身去体验那刹那的美好,才会记忆犹新。
最后索性电话挂断,开启了视频。
姐弟俩的脑袋充斥在屏幕之中,许鑫只能看到孩子母亲那因为发际线而显得愈发反光的额头。
啧……
媳妇的发际线从生了孩子开始,越来越危险了啊。
希望孩子们不要遗传才好。
……
一夜落雪。
神木从一片苍黄被染成了白色。
实话。
初雪后的神木在许鑫的印象里永远是脏兮兮的。
没什么办法,雪和煤渣一相遇,他家这片也干净不到哪去。
大清早,他就看到了起来的很早的父亲正在揉面。
不用琢磨,肯定是大个肉丸的羊肉水饺。
父子俩也没沟通什么。
至于离别的不舍之类的更是谈不到。
煮饺子,吃早饭。
幸亏家里是私人飞机。不然早上起来带着一嘴蒜味上飞机,天知道下飞机时候得熏死多少个旅客。
至于刁义男的剧组,他也没理会。
他是制片人,不是跟班导演。有些事情插手一次两次可以,多了就招人膈应了。
而他回家的时候也是波澜不惊。
孩子上幼儿园了,老丈人和岳母去打牌潇洒。
在家等他的妻子顶着一脸嫌弃的,把一股蒜味的许鑫拉进了屋。
吃干抹净后,容光焕发的提着小皮箱,小皮鞋哒哒哒的走出了家门。
出去宣传去了。
一转眼,家里又剩下了他自己。
甚至连苏萌都放假休息了。
许鑫砸吧砸吧嘴,看着四处无人的家中……
未有仔仔和妞妞和他六双狗眼对在了一起。
“看什么看!没见过炉鼎啊!”
“……”
“……”
看着他一脸凶巴巴的模样,两条狗懒洋洋的去院子里溜达去了。
懒得理你。
你个狗东西~
于是,许鑫在家无所事事的待了三天。
11月12号下午2点多钟,德国时间上午的9点。
他接到了齐雷的电话。
没什么“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