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怕是内阁那几位也不少言官弹劾。”贾珩想了想,说道:“关键是圣心。”
什么是圣心,军机处制衡内阁,宁国府制衡四王八公武勋的大方向没有变。
贾政点了点头,面上若有所思。
贾珩想了
想,看向贾母,郑重说道:“老太太,我另外还有几桩事儿叮嘱家里。”
外面的事不仅要未雨绸缪,家里的事同样也要做到一些布置,这几天他在京营的动静,想来会被一些御史注意到,说不定弹劾更盛三分,再让这些什么南安太妃,什么柳芳家的老妖婆,过来挑拨是非,弄的家宅不宁,然后唤他过来,整得人精疲力尽。
贾母反而愣了下,分明很少见贾珩如此这般,问多道:“珩哥儿,这.......”
贾珩沉声道:“老太太,有些话提前说好,最近科道言官只怕要借机攻评于我,朝中风向或许在寻常人看来,会有些扑朔迷离,老太太在府中只管高乐,共叙天伦,外间风雨一应不用理会,也不需再见那些上门搬弄是非的长舌妇,如什么南安太妃、柳芳家的,还有什么金家银家,尤其是南安太妃,前日工部一事,老太太也知道,我未曾与其亲眷徇私,她怀恨在心,说不得上门搬弄是非,再闹的咱们阖家不宁的。”
贾母闻言,心头一惊,迟疑了下,问道:“这......南安家的,原是老亲,珩哥儿,要不我这几天称病?”
其实,亲戚来往,有时候还真不好不见,否则就更容易被人说闲话。
凤姐柳叶眉下的丹凤眼转了转,笑道:“老祖宗,别,说不得人家带上礼物过来探望,然后说着珩兄弟现成的话,再说老祖宗也没有自己咒自己的?”
众人闻言,都是面色古怪,暗道,还是你凤辣子考虑的周全。
贾母原本凝重担忧的心思,竟有些哭笑不得。
这时,探春接话说道:“珩哥哥,今个儿柳家太夫人过来,老祖宗应对着,家里也没听她的挑唆。”
贾珩闻言,倒是诧异地看了一眼贾母。
似乎被这“刮目相看”的诧异眼神给看的有些不好意思,贾母摆了摆手,笑了笑道:“什么应对,也是宫里说着罚俸,自己待的没意思就走了,有些事儿啊,是非曲直,人心有亏,不是可以随便糊弄的。“
贾珩点了点头,说道:“老太太心头有数就好,只是一些常过来搬弄是非的人,也不要听她们在那胡说八道,至于家里的......也就不用我多说了。”
说着,目光若有若无地瞥了一眼王夫人。
王夫人:“???”
王夫人脸色一滞,只觉吃了苍蝇一样,如今时节,正是春暖花开,杏......嗯,蚊蝇重新又滋生出了起来。
你珩大爷几个意思,你说一句,瞥我一眼?我是那搬弄是非的人?
老爷刚刚都要被那帮人逼着辞官儿了,她正发愁的不行,还有这四品诰命,朝廷也不知怎么回事儿,怎么圣旨还没下来?
嗯,不对,这还不是你珩大爷在外面捣鼓的事儿?
这时候,探春等一应晚辈将这一幕收入眼底,面色古怪了下,只当没看见。
黛玉胃烟眉下的星眸,熠熠而闪,看向那少年,心头却有几分担忧。
虽不知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儿,但奏疏弹劾,想来也不会如他说的那般轻描淡写。
宝钗仅仅瞥了一眼王夫人,旋即看向那蟒服少年,水润微微的杏眸难掩切切之色。
等下要不要问问珩大哥?一会儿过去问问也好。
贾珩点了点头,道:“就这样吧,对了,还有几天,魏王册封正妃,要举行大典,说来有趣,这正妃还是南安家的姑娘。”
说到最后,也有几分戏谑,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