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
否则,如何会听到还在江南金陵的珩兄弟的声音。
贾珩也不疑有他,给可卿解着衣裙,然后触及腰带,面色一愣,分明襦裙掀起,其下不着寸缕,入手所及,就是心头微讶。
这……刚刚做什么了?
贾珩轻笑道:“可卿,这是想我了?”
听着问询,凤姐只觉芳心砰砰跳的厉害,却一句话不敢说,娇躯更是绵软的厉害,刚要说话,忽而就是心神一震,分明拨弄是非,芳心一跳,檀口中不由发出一声腻哼。
“嗯……”
“醒了,这都想成什么样了?日思夜想,梦里都梦着了?”贾珩却以为秦可卿将醒未醒,心头起了几分逗弄之意,轻声说着,一个天山折梅手,一个葵花点……
凤姐一张艳丽的瓜子脸蛋儿彤彤如火,顿时,柳梢眉蹙了蹙,檀口发出一声惊呼。
贾珩低声道:“刚才睡觉怎么不脱诰命服。”
凤姐贝齿咬着粉唇,脸颊藏在锦被中,正在犹豫着是不是想要应着,却忽地腻哼一声,分明是那人已从背后凑近而来。
贾珩道:“生我气了?这不是紧赶慢赶地过来了。”
凤姐一句话不敢说,只是沉浸在惊涛骇浪中,贝齿紧紧咬着粉唇,几乎能感受到滴翠玉冠的一道道璎珞流苏一下下拂过脸颊的声音,而耳边呵着的热气。
贾珩此刻搂过“可卿”,轻声道:“可卿,怎么不说话啊。”
心下隐隐觉得哪里不对,未及细究,然后如往常噙住那温软。
其实如果是朝夕相对的夫妻,自然能察觉出一些端倪,但贾珩毕竟还有不同,身边儿从来没有缺过莺莺燕燕,眼花缭乱中如何分辨?
但随着时间过去,那种肌肤相亲之间的细腻感触,尤其是因为凤姐一颗芳心提到嗓子眼,担忧与羞喜交织一起的紧…张心态,自然让贾珩起了疑。
凤姐死死不发出一声,但随着时间过去,终于露了行藏。
而贾珩拉过帘幔,借着一缕透过竹帘的月光,贾珩终于看清了那张散乱云鬓之下,那张艳丽娇媚的瓜子脸,拧了拧眉,惊声道:“凤嫂子?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什么情况?凤姐为何会睡在可卿屋里?而且还穿着可卿的诰命服和衣而睡?
这般一想,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今天下三分……戛然而止。
他说怎么隐隐觉得不对。
凤姐一下子被叫破身份,一颗芳心大羞,玉容红若胭脂,声音微微打着颤,道:“珩兄弟,你怎么回来了?”
贾珩看向那已经羞得没地方藏的脸蛋儿,心头也有些惊讶,凑到丽人的脸颊近前,一股幽香浮于鼻翼,的确迥然不同于可卿,他方才竟没有嗅出来。
后世他记得看到一个新闻,某家买房子,最终装修错了地方。
当然结局令人暖心,被错装修的那家照单全收装修风格,并且还给了装修款。
其实就有些离谱,户型都不一样,怎么能装修错呢?但又是的的确确真实发生的事实。
凤姐此刻感受到耳畔呵来的阵阵热气,却默然不语。
贾珩在耳畔低语,目光深深几许,声音猛地低沉几分,有些难以置信问道:“凤嫂子,你怎么穿着可卿的衣服?”
凤姐:“……”
贝齿紧紧咬着粉唇,似为耳畔的陡然低沉下来的质问之音吓了一跳,娇躯都在微微哆嗦。
不是,这叫什么话?她好像是穿着可卿的衣物?
凤姐定了定神,粉唇翕动,芳心满是羞恼,低声说道:“珩兄弟,你,你先……我也不是故意的,我睡着了。”
还未说完,却又觉得那少年一如先前狂风骤雨。
“等会儿再说吧